“好吧,”蓝子落抬头,头发顺着肩膀滑动,“爷爷已经答应。他想要见自己的曾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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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吃了燕麦粥,里面加了甜牛奶,蓝子落握着细腻的青花瓷勺柄,披一件厚厚的羊绒披肩,蜷在沙发上,茶几上的加湿器丝丝的温柔的响着,淡雅的香薰弥漫在空气里,香香的,暖暖的。
她最近很懒,懒得起床,懒得梳头,懒得穿衣服,就一直睡袍加披肩,趿着毛茸茸的虎头棉拖鞋游荡在豪华病房里。完全不像以往的蓝子落。简直要因此而内疚起来了。
这里委实不该叫做病房,因为过于华丽,像一座小型宫殿。一个贴身护士,负责她饮食起居,与妈妈年纪相仿,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蓝子落的身体被调理的很好。
它似乎也不怎么打扰她。很安静。有时候蓝子落甚至忘记了它的存在,或是偶尔怀疑,它是不是已经决定离开。
护士阿姨说,子落小姐,它很好,很健康,正在渐渐长大。
怎么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护士阿姨笑,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