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撒这种谎。
“哦,我给你装汤。”
项平原殷勤的往厨房里走。
子落上楼换了衣服,下来的时候才想起要问,“余基呢?”
“哦,睡了。”
“这么早?”
“不早了,都8点了,小孩子还是要早点睡才能长聪明。”
“他已经很聪明了。”
“那也要早点睡,这样才能健康。”
项平原今天的嘴巴很溜。子落一边接过他的汤,一边喝一边想。
“阿姨呢?”
“阿姨家里有点事。”
“哦。”子落喝完汤往厨房里走。
项平原殷勤的接过碗,“还要不要喝?”
子落诧异,摇摇头。
“那我放去洗碗槽,呵呵。”他笑得像个大灰狼。
子落上楼,刷牙、洗脸,冲凉,出来的时候,项平原坐在她床上,穿着睡袍。
“刚刚,我也去冲凉了。”
子落看着他,等待下文。
项平原笑笑,然后起身,缓缓的凑过来,抱住她,微微用力。
子落感觉到那硬的像铁一样的东//西,脸红了。
不自觉的往外推他,“今天有点累。”
项平原继续往前凑,按住她的臀//往自己那里//压,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一直手//摸//进了睡袍,逗弄她//胸//前的红//樱。
酥/麻像电流一样流窜。感觉自己下//面开始肿//胀,开始渴//望。
项平原剥//落了她的睡袍,赤//身与她相拥,彼此的肌/肤都在渴/望,光滑,温度。项平原吻上来,舌头钻//进口腔,缠//绕不分你我。
无法抗拒。
任由他逗//弄胸/前两点,甚至渴望他//含//进嘴巴里,渴/望他吻//遍自己的全身,然后把火/热的巨/大嵌进她空/虚的身体。这种真实的渴望甚至让她觉得羞/愧。
双手从他的脖子滑去他的胸/前,去到他的腰/际,环绕过去,放去他饱满又结实的臀,肌肉结实健康的男人受到刺/激一样抖了一下,更加贴/近她,吻的更加汹/涌。
子落的身体后倾,由他吻遍了/脖/颈和胸/前,她的美丽双手也渐渐下滑,握住那滚/烫的巨/大。项平原哼了一声。迫不及待抱起她轻轻放到床上去。
由上而下/吻/遍她美丽的身体,去到双/腿之/间,吻的她无法控制的叫出声来。
坐在床上,撕开一个/套/子,潇洒的戴上,然后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慢慢压下来,直到她完全坐到了他身上,完全吞下了他。
蓝子落由于害羞或是由于享受半闭着眼睛,双腮酡红,细细的呻/吟,项平原一边享受的看着她的样子,一边托着她上上下下。
被填满的感觉简直想要尖叫。希望他快一点,他却又快得她无法承受,偶尔忍不住要哀求他慢一点。在某个临界的时刻,希望他更深一点,他却深到错过了某个点,又忍不住求他轻一点。
华丽的时刻即将来临,他却不肯给予,换了姿势,将她抬起放去床上。两个人对面坐着,双腿交叠,火热连/接的地方低头可见。子落睁开眼睛看着进出自己身体的那根巨大。当他停下来,她开口求他继续。他却不肯,令她渴望的想尖叫。直到忍不住用上臂撑住自己,前前后后的吞/吐,他配合了她的节奏,偶尔加重力气,一下子贯穿,引来她的呻/吟。
子落撑着自己前前后后,找寻到自己的点,缓缓的摩/擦,项平原配合的逗弄她的胸/前。子落在自己的节奏里找到极/致的快/感,到达了最/高/点。
然而这并未结束。只是她自己的结束。
项平原接下来用各种方式为自己找到了最高点。而且不止一次。
在为他找到最高点的过程里,她每次都觉得自己忍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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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子落并未腰酸背痛,相反,因为睡得很好,精神也就很好,难得的在例会上没有什么困意,完完整整的听了下来,于是更加佩服这群商界的精英们。
在这个危险残酷的世界里,他们智慧而努力的生活打拼着。
午饭时间里,项平原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难得的没有一句是吼的。虽然也并不能称得上完全的温柔。但可以叫做粗糙的温柔。子落听着,会心微笑。
说的是草莓派的事。
他上午偷偷跑去医院,威逼利诱恐吓那个倒霉的医生,最终见了草莓派一面。小家伙好像长大了一点。
“小脑袋比番茄大多了。”有点夸张的语气。
子落听到他为人父的骄傲,也听到他对草莓派浓浓的爱和期待,满心温柔。
“下个月估计可以不用住院了。到时候,我们就……一家团聚了。”他最后说。
一家团聚。
子落听着,淡淡的伤感。
想到项平原的父母,他的家,他所失去的一切。
仿佛两个人都想到了一起,于是安然的沉默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子落继续在欧阳的帮助下,费力的充当着橡皮图章。
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再一次确定自己不适合这里。
也渐渐开始明白自己心底里真正想要的东西。
一家团聚。
晚上回到家。还没按门铃,项平原就打开了门,照例把拖鞋放在她脚边。
“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子落一边换鞋子一边回答。
“汤呢?”
“哦,不是很想喝呢。”开始往里走。
“要不来点水果吧?”项平原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