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了出去,冲撞开某一扇门,丢进了某张床,在反应过来之前裙子就被撕碎了。
项平原没有脱任何一件衣服,只是拉开裤子拉链。
她的身体被坚硬的火热贯穿。
激烈温柔的挺进,越去越深,越去越硬,一直抵到她灵魂里去。
蓝子落像颠簸在缤纷的海水里,唯有紧紧抓住他的双肩,用尽全身力气。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喘息浓重。
项平原的眼睛里像夕阳侵染的湖水,他舔去她脸上每一滴泪,然后给出一个长长的深吻。
蓝子落睫毛的泪珠轻轻颤抖。
“看着我。”他忽然命令道。
她便张开了眼睛,看到他迷蒙的眼神,还有唇角朴质纯粹的坏笑。
“爽吗?”他贴在她唇边,沉沉的带笑的声音,“再叫一声。”
项平原不怀好意的顶了她一下,蓝子落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不甜,然而娇润性感。
她是从来没有发出过这种声音的。绝没有。所以立即被自己吓到了。
项平原的笑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他们忽然获得了和谐。
十二年前的雨夜,他不敢相信自己自己可以拥有她,她过于幼小他也过于紧张,所以过程急躁忙乱,刚刚进入她幼嫩的身体就被暴乱的敲门声惊扰。
十二年后的重逢,终于有机会做完全套,不过依旧急躁。也许因为等待了太久,也痛恨了太久,所有更执着于去占有去证明。
之后几次潜入她的房间,也并没有得到享受和快乐。
每一次她都在忍耐。他也并不舒畅。
即使这样,他也不放弃用这种方式□她。
这一次却忽然获得了和谐。项平原自己也异常讶异,然后便被超乎想象的巨大快乐和喜悦冲昏。
他彻夜纠缠她,释放生之愉悦。粗野蛮横。
身下这个女人的每一个娇喘和泄逸的呻/吟,都令他激动无法自控。
他觉得自己落进了甘甜的深渊,身不由己。
这迟到十二年的奖赏,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变得狂妄自大。
而蓝子落,她遭遇了生命里的第一次高/潮,然后是很多次。
项平原剽悍的体力和不知节制的彻夜索取,令她无法自控的晕了过去。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钟,生物钟准时叫醒她。
睁开眼,发现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然后发现床上散乱的钞票。
她的心和清晨一样平静。虽然心里也明白,项平原一定是离开时掏出这些钱扔到她身上的。
那个时刻她睡着了,他一定非常遗憾。
蓝子落下床,整理好衣服,戴好手套,然后一张一张捡起那些钱,红红的,落满她的手掌,静静的,沉默的钞票。
那个男人为她的初次高/潮买了单。
这真是匪夷所思。
蓝子落把钱收好。整理好床铺,打开门,离开。
她穿越半个城市回到自己的家里,妈妈恰巧沏好了茶。
“落落,家里来了客人。”她说。
她站在四合院的小天井里,妈妈在这里种满了花草,还有一株葡萄藤,发着幼嫩的芽须攀爬木架。
“我不认识他们。但是你爸爸认得。他说他要请他们出去喝茶。要我在家里等你。”
妈妈笑着说。“他们长的可真高大。”
蓝子落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对她微笑,“妈妈,那我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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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落身上总有种大义凛然的感觉。
因为她从不开玩笑,也不懂风情,像是谁家立了牌坊的寡妇,不着颜色,没有表情,僵硬挺直。
被人拉上车,不小心踩到裙子,狼狈的跌进某个男人怀里。
她忙着道歉,没注意到男人脸上神情的变化。
她很意外的做了花木兰,救出了父亲。
具体过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就好像她的脑袋里天生不具备这种逻辑能力。总之是她出了门,就被等在那里的人拉上车,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就见到了父亲。
她一路都表现的很从容。
蓝昭科见到她的时候,忍不住一个耳光挥了出来。
父亲从来没有打过她,虽然她曾经因为弹琴不够努力而被罚站,但父亲从来没有这样打过她。
蓝子落很意外,捂住脸庞,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她迅速而不着痕迹的揩掉了它。
“对不起。”她说。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做?”蓝昭科因为过分生气而声音发抖,并且他显然因为挣扎而被打过。
他全部都忍受过来了,坚定的像个地下党员。直到女儿的出现,他忽然忍不住崩溃了,“你是我全部的希望和骄傲,你怎么敢这么做,你怎么敢毁了我的骄傲!”
蓝子落静静的垂着头,不吭一声。
然后她忽然听到了父亲的哭声,并且抬头看到了他的眼泪。
蓝昭科已经完全被命运击垮了。
他从高高的地方摔落下来,无论心理还是生理全部都没有外表表现的那么冷静。
他曾经孤注一掷,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唯一的女儿身上,但是现在,蓝子落把她自己的高贵和尊严亲手交到了一群土匪手里。
蓝昭科无法接受,他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女儿,最终为他埋伏了一条这样的路。
蓝子落心里隐隐的痛。
似乎能够体会到一个父亲的心情。但是她并不谅解他,也从未原谅过他。
他似乎忘记了造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