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往里走,她只能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又到了那个梦魇一般的套房,她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很轻:“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既然进了这一行,你应该明白,所谓自由已经离你远去,你只能服从,没有质问我的权利。”
林若初气得全身发颤,冷冷一笑:“就算是我醉酒认错人,但是我发觉并向你解释的时候,你采取的行动是强?暴。你的支票我也没拿,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正是你这样的人吧!”
“好口才。”陆维钧松了颗纽扣,转身看了她一眼,“脱成那样躺我床上,还怪我强?暴。”
林若初身子一晃,满眼的震惊渐渐化为森冷的恨意。她用力一咬唇,心脏似乎可以跳出胸腔。陆维钧缓缓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
不同于初见时她一身红裙,浓妆艳抹的娇媚,今日她穿着t恤和及膝裙子,长发束成马尾,不施脂粉,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直直瞪着他,粉色的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受伤却无力反抗的小动物,无端惹人怜惜。
那对清澈的眸子透出一种纯粹,陆维钧怔了下,心里泛上更浓的厌恶,只恨不得立刻撕去她故作姿态的伪装。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她疼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