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连连表示赞同和感谢,宾主在友好的气氛中握手言别。回到家里的吴义诚晚上很真诚的对陈沫说:“小沫,看上你的人都挺优秀的嘛,布莱恩真的不错。”
“谢谢吴总的赏识,您能说一个男人不错,那他一定真的不错。”
“是啊,挺替你遗憾的,这样一个好男人没拿下。”
“去,没正事,我就知道你要是有句好话,下面的话肯定就没个听。”
“他再好,有我好吗?”
“他哪里没你好?人家身高比你高,比你年轻,比你强壮,比你x感。”
“你看见他哪部分x感了?”
“人家长胸毛了。”陈沫憋不住的笑。
“观察的还很仔细嘛,你的意思是你们接吻的时候你还透视了人家?还是顺便占人家便宜了?”
陈沫不理他了,知道吴义诚老毛病又犯了,还是有点小醋意,陈沫也同时惊异的发现他们真是老夫老妻的感觉了,竟然能拿这个事开玩笑,今天是她主动调侃吴义诚的,倒成为一种夫妻间的小情趣。
“占人家便宜呗,我靠在他胸前觉得有很温暖的感觉,似曾相识。”
“哦,一会再给你机会比较一下。”
陈沫笑笑,自顾自忙自己的事:“后天周六我打算带晨晨陪他去圆明园玩玩,你同意吗?”
“同意,要我说你们单独去多好,叙叙旧也方便,带着晨晨去,不碍事啊。”
“没完了你,一边去。”
“看看,还不好意思,我这叫之美。”
两个人终于闹够了,躺下来。
“小沫,要不是孩子小,你一个人忙 不过来,我真想和布莱恩一起去爬山。”吴义诚俨然不是在自言自语。
陈沫马上侧过身,还没等她说什么。
“哎哎,别激动。”吴义诚赶紧热烈拥抱她,“我说了前提了。”
“你还说,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小沫,妈今天心情不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没说她是故意的,我就是心疼了。”
下午陈沫午睡的时候,闹闹醒了,nn把孩子带到客厅玩,发现孩子指甲有点长,平时一般是陈沫给孩子们剪指甲,nn想想,就拿起指甲剪给孩子剪,没想到闹闹不老实,往前一低头,身体晃着,一下nn剪深了,剪到手指头的r上,血当时就出来了,闹闹从来没受过这个委屈,毕竟十指连心,放开嗓子就哭,差点背过气去,把睡着的陈沫都哭醒了。一看孩子出血的手指头,陈沫真是心疼死了,nn很不安的一边和她解释一边埋怨自己:“都怪我,小沫,是我不小心。”
“妈,你又不是故意的。”陈沫心里清楚老人这时候肯定比她还难受,赶紧安慰婆婆:“没事,上点外用药就没事了。”
给孩子抹了点外用消毒制剂,闹闹又哭起来,nn想抱他,也不g了,直接投奔到妈妈怀里,回过头看看nn,又哭了。这样一来,nn更尴尬了,也更心疼难受:“乖,都怪nn,要不,你打nn一下。”她抓起闹闹的手打自己脸一下。
“妈,别这样。”陈沫赶紧拦着,“没多大事,不要这样,您别惯着他。”
“不惯不惯,比划一下。”nn乐呵呵的。
这事,吴义诚下班nn就告诉他了,他自然也得安慰母亲。可是晚上给闹闹洗澡,孩子忘了手上的伤,去玩水,玩一会举起手,咧咧嘴又哭了。吴义诚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把孩子抱出来又上点外用药。
晚上陈沫和他说:“诚,妈太疼孩子了,你以后方便的时候和她说说,不能教孩子打人的。”吴义诚才知道还有别的c曲。
“你应该理解妈那时的心情,她不是教闹闹打人。”
“我知道,但是也不能养成这个习惯。闹闹本来就脾气大,和两个哥哥不一样,妈是心疼孩子,可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闹闹没准以为打人也是游戏了。”
“恩,我找机会和妈说,你放心。”
吴义诚以前听说谁家婆媳不和,一直都认为是儿子智商不够,既不会哄妈也不会哄媳妇才会这样,可是今天的事让他意识到一个家庭里,很多事情真的就是有代沟和不好处理的时候,婆媳关系和儿子的智商联系并不绝对。
他刚才和陈沫贫半天也是想让陈沫把孩子手指头被剪伤的不快尽快忘掉,他知道陈沫讲理,但是更知道陈沫的心里会很疼闹闹的受伤。
“小沫,要不你掐我一下如何?”
“为什么?”陈沫很奇怪。
“我有点犯罪欲,不敢和你说。”他开始卖关子。
“怎么了?”吴义诚凑到陈沫耳边切切私语。
“讨厌你。”陈沫听明白了。
“好不好吗?”吴义诚连撒娇带摇晃陈沫,和个孩子似的。陈沫最架不住丈夫的这个德行,“你不让我爬山,我也需要锻炼啊,这算‘有氧运动’。”
吴总今天想换个姿式“有氧运动”:“我今天特有成就感,小沫,尤其看见布莱恩,就想小刺猬就是我的小刺猬,谁惦记都没有用。”
这回吴义诚说实话了,做为男人,此时他的确有种自豪感,特别想在这个时刻和妻子亲热亲热。 他们的卧室梳妆台有一面镜子,吴义诚很轻松的把陈沫抱起放上去,陈沫面对镜子觉得有点不习惯,刚一回头,吴义诚已经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两个人这样的欢好从镜子里一看,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