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天凡嘻嘻笑道:“赛尔就是喜欢漂亮时尚的东西,怎么懂烈哥一片心意啊!”
“
古茶壶?那我一定要看看了,过几天我爸过生日我也给他买个去。”戴柔刁蛮地抱过管家手
上的盒子,就要打开。
戴霖故做责备地叫了声:“小柔不得无理。”跟着抱歉地对罗烈
说:“没办法,一直就是这样任性,什么事也不懂!”
罗烈心不在焉地看着戴柔,发现
戴柔几乎没变,她的刁蛮和任性一直就在哪停留着不动,他怎么没发现她平凡的外表下竟然
有颗蛇蝎般的心?她说她爱了他十五年?那么他和戴晗相爱的时候她就已经爱着他了?这“
爱”太可怕了,她怎么能有那么深的心计,一步一步铲除着拦住她“爱”路的障碍,即使这
障碍是她的同胞姐姐,是待她亦父亦母的姐姐!
罗烈觉得不可思议,即使罗义在后面做
手脚害他,罗烈也没动杀害他的心,顶多想给他重一点的惩罚,戴柔却能对戴晗做那样伤天
害理天地不容的事,这不能不让他以全新的视角看戴柔。他才发现,他所了解的戴柔很少很
少!被他第一次的见面局限了,他对戴柔的认识一直停留不前,所以对这个毁了他辛苦半生
建造的成绩和爱的女人的女人,他不能不重新认识了。
“小心点,别摔坏了!”谭天凡
故意上去帮戴柔扶着盒子,故意紧张兮兮地提醒。
戴柔不高兴地讽刺道:“摔坏了我赔
。”
谭天凡嘿嘿笑道:“戴小姐我知道你有钱,一千六百多万的东西你可能不在乎,但
是这茶壶却不是有钱到处都能买到的,十六世纪末明代的珐琅茶壶不是随时都能买到吧!”
一千六百多万!戴柔的手停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谭天凡。近乎天价的小茶壶,罗
烈竟然大方地拿来送人!
大厅里除了罗烈一行人都被这天价的茶壶惊呆了。就连收礼的
主人万石德也被罗烈的大方惊得目瞪口呆。戴霖的玉麻将已经算大礼了,罗烈这茶壶也太贵
重了!
一时大厅里的人心思都不平静了,波涛暗涌!
罗烈发财了?
罗烈攀上了高枝
?
罗烈亏空了罗家?
罗烈发现了石油田?
“天凡!”象是看出万石德的不安,
罗烈嗔怪似地叫了一声谭天凡的名字,似乎责怪他不该说出价钱。
万石德不安地说:“
小烈啊,只是过个生日而已,你这礼物也太重了吧!”他伸手拿起盒子,似打算还罗烈。
赛尔笑着挡住了他:“万叔见外了!这礼物您一定要收下,因为您有必须収下的两个理由。
”
万石德疑惑地问:“什么理由?”
赛尔笑道:“第一呢,买礼物时罗烈说万叔喜欢
喝茶和收集茶壶,这礼物送给万叔正好合适。物品贵贱都只是物品,我认为物尽其用才能体
现物品的价值,罗烈和我都不收集古董,这礼物还是在万叔手上才能发挥价值。这第二呢,
是你和罗烈的感情,罗烈告诉我说您从小待他有如亲生儿子,现在您过生日,他如果没能力
的话也就不说了,但是他有这个能力给您送礼物您怎么能不収下呢,对吧万叔,权当他孝敬
你吧!毕竟这世上能让他孝敬的人也不多了,就让他孝敬一下您吧!”
罗烈无语地揽住
赛尔的肩,紧紧握了握。赛尔真是他的知音,他买这礼物一半当然是为了示威,一半诚如赛
尔所说这世上能让他孝敬的人也不多了。
万石德看看罗烈的表情,爽快地说:“那万叔
就却之不恭啦!来,来,别只顾着说话,吃饭去吧,都跑了半天也该歇歇了。”他说着将礼
物递给了管家,拉着罗烈去首座。
戴霖阴阴地跟着,寻思罗烈到底有了什么奇遇。
首
座都是老辈和比较有身份的人坐的,赛尔和谭天凡他们就在旁边一桌坐下了,面对各种复杂
探询的目光,赛尔表现得很大方,她坦然地接受着那些目光的审视,和谭天凡若无其事地聊
着。
罗烈和戴霖对坐着,各怀心事。罗烈香甜地吃着久违的正宗的家乡菜,他的胃口从
在监狱里就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出来后对吃得要求也没原来那么高。因为他吃得很少,所以
从监狱出来瘦壮的体型就一直保持下来了。瘦了的罗烈更精神,原本就性格的脸更有立体感
,给人的感觉很冷峻和有型。这样不怒就威严十足的脸在赛尔的眼睛里却变成了更酷帅性感
,这让罗烈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赛尔,也只有她才会有这样的奇思乱想,其他认识罗烈的人
只会将这样的表情和冷酷无情联系在一起,因为罗烈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冷!
戴霖却没吃
的心情,万石德请的巴家名厨在当地是招牌,要请他家的厨师上门做菜不只需要重金,还要
提前预约,万石德也算有钱有势,都还提前了二个月才预定到。戴霖扒拉着自己碗中的菜,
象征性地吃了些,然后装作关心地问:“小烈,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罗烈闻言放下
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