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久旷的身体原也经不起撩拨,饶是程向腾软香在怀时并没有起什么旖旎心思,此时也不觉得有些喉咙发干,身上发热。
然后,身体很忠实地做出了反应,程向腾发现,该死的,身下那处竟然自作主张昂首挺立了。
他一个谨躬守礼的人啊,他一个骄傲威严的人啊,如今就这般猥琐尽现啊。
他堂堂侯府二爷,怜惜宠幸个女人那不是事儿,但是那得是他情愿,他主动。被个不喜不屑的女人调逗得这等丑态毕现,让他觉得严重掉了自己的档次,自己被这女人冒犯了,污染了,亵渎了。
并且那还是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产妇,一个啥也干不了的产妇!别的女人还可能是求子心切,可她一个产妇如此行径,不是令人反感,艰直令人反胃。
这是纯贱到了什么地步啊,不能忍啊。
程向腾额上青筋又欢快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