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正她正寻思着怎么接近洛音苑去观摩学习呢,有这个由头总好过无事无非的去献殷勤。
到时候二爷再提起来,自己可以说:和她很熟,时常照拂提点……
锦绣想着便道:“我正要去找你们姑娘,若这事儿没谱,可是连你们姑娘一并打罚的。”
芦花听了仍一副不怕的样子,嘀咕着:“本来就是真的。”
锦绣见了,心里又把那方子是真的的可能性,多增加了两成。
她催着芦花儿快走,一路就急忙往洛音苑去了。
走着又想到洛音苑里还杵着那朱妈妈和杨妈妈来,那两位可是二奶奶支派过去的,只怕洛音苑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都会报告给徐妈妈的。
自己过去洛音苑,传到二奶奶耳朵里了,总得有个说法吧。于是就教着芦花等下见了她们姑娘要怎么怎么说话。
芦花眨着大眼睛不解:“为什么要说谎,姐姐不是说骗人要打板子发卖的吗?”
锦绣忙又吓了一回,说朱妈妈杨妈妈是坏人,和你们姑娘不一心的,被她们听了去,连她们姑娘都要挨打呢,小丫头这才不言语了。
···
洛音苑里,武梁一看来人,心下暗道:嗬,来的可够快的啊。若也以上门的速度爬床,现如今还何用在那儿玩伏击呀。
她这里引着锦绣过来,自然是想得力帮手的。
致庄院里众人畏唐氏之威,别人还真不好拉笼,也就这锦绣和徐妈妈常跟在唐氏身边,便是被骂也没有那么强的畏惧心理。尤其象锦绣,那很强的逆反心理不利用多白瞎。
用锦绣,战徐妈妈,瓦解唐氏心腹集团。等唐氏失了得力爪牙,想办什么阴损的事儿也不便利吧?
反正就是斗嘛,有时将来兵挡,有时也得主动出击嘛。大家慢慢磨,磨来磨去,小程熙也就一天天大了。
徐妈妈,得势久了,早不记得自己的奴才身份和行事分寸了,嚣张跋扈不把别人的命让回事,让人不能忍啊。
——给她用药也好打罚也好,她反正也没死,几个婆子到底也没敢在她身上留下明伤。而桐花如今那嘴角,还留着一处小疤凹呢,就是徐妈妈打人时用那戒指子硬生生勾划掉一小块肉造成的。
掌人嘴巴用手背么?她明显就是故意的。桐花又碍着她什么了?
连个无害的小丫头都要下这样的狠手,比给她用药还让人不能忍哪。
如今洛音苑解禁了,那老婆子还试图让朱妈妈杨妈妈作贱她拿捏她。
她是不是说过,她会回敬这个老杂毛来着?
徐妈妈,一家子都在唐府里,只她一人跟唐氏进了程家。从小奶大唐氏,府里横行至今。她的罩门在哪儿呢?
武梁还真没找到。
不过没关系,岁月那把杀猪刀早把这货杀得差不多了。人老了,总是事儿多些,非为老不尊和年轻人斗,身体先要挺住了。
何况,这不还有锦绣呢吗。
···
小芦花儿一见武梁,就一副低头认错的样,羞愧地对武梁道:“姑娘,我错了,我不小心冲撞了这位姐姐……”
锦绣绷着个脸,呱唧呱唧一通指责:“别的丫头都领着差使,只你住闲在这里,却连个丫头都管束不住,今儿是冲撞了我,若明儿冲撞了别人呢?冲撞了二爷二奶奶呢?”
武梁原是致庄院里的一名粗使丫头,按理这出了月子是该继续回致庄院当差听使唤的。奈何如今这情形,唐氏看她一眼估记都难受,更不愿她在致庄院出没了,人家还要养小儿呢,让她得了空就晃到熙少爷身边去了还搞什么搞。
所以如今她是既没抬姨娘也没有指派差使给她,于是她就这般编外了。
这样也好,有院子住着,丫头的月例银子领着,吃空饷啊。
不管怎么说,如今她的身份还是丫头,锦绣训骂她完全训骂得着。
武梁早看到芦花低头认错完那满眼调皮的笑,知道事成。便上前去携了锦绣的衣袖陪笑道:“芦花儿还小,进府时间又短得很,还在慢慢教。冲撞了姑娘,我替她陪个不是,姑娘就饶了她这遭吧……”边说着边把人拉进了屋里。
院里朱妈妈杨妈妈看着锦绣耍威风,好不羡慕。同样是通房丫头,洛音苑这个还是生过娃的,还不是因为一点儿小事儿被人致庄院的训得低头赔罪么?
曾经,虽然她们也是粗使,但说出去自己是致庄院的,那腰杆子也是硬的,和府里其他粗使婆子比,那话也是好使的,也是惹人眼热的。
可是如今,她们却要窝在这个窝囊的地方啊,真是窝火啊。
锦绣被武梁拉进屋吃茶,三言两语间就说到了方子上。
武梁装糊涂:“没有的事儿,哪有那么神奇的东西。”
锦绣沉了脸。武梁要一口应承说有,她还不会信。可她这般完全否认,她又觉得隐情大了,越发逼问起来,还要揪了芦花去见二奶奶去。
武梁没法,只得给她讲故事,“从前我在外面的时候,我们有个管带娘子,就是专门给那里的姑娘们做绝育的。到后来她又反着用药方,还拿那些女子们做试验,便慢慢总结出了经验,得了这调养身子的秘方来。
我被卖进那地方之后,从小就跟着她,认了干娘,她便对我好,在我被卖进府时,她便悄悄给了我方子,想叫我以后有个依靠,在府里立住了脚还可以拉扶她一把。”
武梁看着锦绣的神色,说着活话儿:“但我也不确定这方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