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时身边的小姐对她死命眨眼,程天籁抬起头,宋昂正看着她。曲总笑道:“想情哥哥去了,这么入迷?”
她心跳一漏,被叫了很多遍竟没反应。曲总扣了扣桌子,“过来把茶斟满。”
只有宋昂的茶杯空了,天籁站在他身边,茶叶端在四方瓷盒里,尖尖细细如嫩芽,隔了这么远清香依旧可闻。宋昂的茶杯不一样,一指深,红褐色的磨砂看起来很有质感。热水倒满,水圈在茶杯口漾开来,一滴不溢。
曲总饶有兴致地看她,问:“你的工作牌呢,怎么就你没有?”
“刚来。”
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儿?”
“程天籁。”她声音轻,曲总点点头,拍着宋昂的肩笑的别有深意。她回到原地,后来又添了几次水,曲总喝的是酒,而宋昂一晚上都在喝茶。他们聊的事情听不太懂,程天籁觉得自己和这个城市脱节太久,两年不在,许多陌生。
凌晨一点他们总算有离开的打算,程天籁早就犯困,她的生物钟很规律,晚上九点准时熄灯睡觉,在狱中的纪律,她遵守了两年。
他们走的时候,宋昂收起那盒四方茶叶,“啪嗒”一响,盒子落锁,盒盖上的花纹弯弯浅浅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