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出来,便定定的看向楚思。在对上楚思的小脸的刹那,妙儿与灵儿一样,都是一呆。而苻洪则要不堪的多,他张着大嘴呆呆的望着楚思,一抹口水不知不觉的顺着他的唇角流下。
这丑样让慕容恪和楚思同时皱起了眉头,楚思手一划,纱帽重新回到了她的头上。直到纱帽把楚思的脸全部挡住,苻洪才一脸遗撼的转向慕容恪,连连叹息道:“取下取下,快取下!这样的美人怎可总是遮着挡着?四公子,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虽然美人儿是你的,可大伙看看总是行的吧?”
慕容恪对他的胡言乱语,笑了笑,他低声对楚思说道:“你且站在这里,我到里面跟他把事情谈完?”
楚思点了点头,她现在所站的地方是y暗之处,光线不足。这让刚才只有一眼惊艳的苻洪大是惋惜。他不断的向亭亭玉立的楚思望去。那眼光中不加掩饰的yù_wàng让她觉得胃中一阵阵翻滚,早就没有了继续面对的想法。
慕容恪转过头,冲着苻洪拱手笑道:“苻公怎地出来了?来来来,我们继续把酒饮干吧。”说罢,大步走到他的旁边,扶着他的肩膀向里面走去。
苻洪见楚思没有跟上,一脸的不舍。他频频回望,连连问道:“楚巾帼这是何意?四公子,外面天寒地冻,没有冷着了美人儿。”
慕容恪笑容不改。他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多谢苻公关怀了。不过小思还有一身功夫,无须在意。”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向里面走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本来应该随之同去地灵儿却返转身来。她娉娉婷婷的走到楚思面前,楚思比她高了不少,因此。她仰起头,定定的打量的楚思。
她的目光灼灼,颇有不善。楚思心情不怎么好,便抬起头,呆呆的望着那棵榕树干出神。
灵儿围着楚思转了一个圈,一直转到与她面对着面。才停了下来。伸出纤指在自己地下巴上抚了抚,灵儿清脆的说道:“楚思,晋女子?听说你来历不明呢。以你的姿色,在晋地应该艳名大帜。”艳名大帜?楚思的眉头跳了跳,暗暗想道:你是把我与妓女相比么?
灵儿清脆的声音继续传出:“可自从去年你令得慕容恪倾心后,天下人却发现,你楚思姑娘在晋地无名无姓。仿佛你是凭空出现一样。”
她双眼眨了眨,笑眯眯的,饶有兴趣地说道:“慕容恪慕容四公子,以十七岁的稚龄。便一败汉,再败赵军三十万,如此英雄,偏又生得俊美绝伦。当世罕有。天下的女儿,对他倾心的不知凡几。哦,不对,你们晋女子向来不喜欢蛮勇的英雄,只喜欢手无缚j之力,惯会吹牛的文士,所以。这些倾心的人中。应该不会有晋女子。”
这席话她娓娓道来,侃侃而谈。使得楚思对她也产生了几分兴趣。她慢慢转过头。与灵儿对视。片刻后,楚思轻轻一笑,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灵儿嘻嘻一笑,抚在白玉般地下巴的纤指在其上划来划去的道:“这个嘛,人家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姐妹早在去年时,便已对你的恪郎产生了兴趣。”
她地乌眸一转,扑闪扑闪的望着楚思,笑道:“以后我们要姐妹相称了,姐姐,我这样叫你你喜欢不?”
说这话时,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恶意的舒畅。楚思定定地看着她:“哦?你看起来很有把握,能告诉我慕容恪为什么要收你们吗?”
灵儿扑噗一笑:“姐姐,这话你可问到重点了。嘻嘻,为了今天的相见,我们在义父面前可下了不少功夫。现在恪郎便在里面与义父交谈,把事情一谈完,义父便会把我们赠送给恪郎呢。”
她笑吟吟的望着楚思,期待着她会有的愤怒,或伤心,或者是麻木?
楚思认真的对上她的脸,细细的看了又看后,忽然哑声失笑:“只是这个嘛?”
她地反应超过了灵儿地预料,她大眼眨了眨,片刻后掩着嘴笑道:“当然不是。当个妾而已,慕容恪名扬天下,各地送给他的美人哪会少了去。你们晋女子不是要求贤淑,以妒为大罪吗?我知道呢,这点可不会令姐姐难受地。”
楚思这下可不解了。她诧异的望着灵儿,想道:那你向我吹嘘个什么?
仿佛察觉到了楚思的不解,灵儿掂起脚,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们姐妹精擅房中术。只要近了我们身的男人,便会任由我们摆布。姐姐虽然深得恪郎敬重,却直到现在还是处子。难道是一个石美人?这样可不好哦,这样姐姐会失宠的哦。到时我们再助义父之势,取代你成了恪郎的正妻,尊贵的、仙子般的楚巾帼可怎地是好?”
她眼光闪动着,目光中有挑衅,更多的却是妒忌和恼恨。
在灵儿得意洋洋的注视中,楚思认真的打量着她。她看得很明白,眼前的少女对自己很是恼恨,奇怪,自己做了什么事,令她如此不舒服?
稍一沉思,楚思便知道,这个灵儿姐妹对慕容恪的爱慕,那是出自真心,也很正常。可是她们为什么这样恨自己呢?
她却不知道,两女对她的妒恨,却是源自慕容恪那一番话。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说楚思是谪仙,是仙鹤,而她们只是珍贵的玩物,这让美艳成双,虽然辗转多人却一直被男人爱之珍之的双女极为妒忌。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