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得能听得到她的呼吸声,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牛皮吹得是否过火,是否还有可信度,要是她全盘否定,那可就糟了。半晌,她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让人发慌,我有些着急,忙又道:“上次柒林率人跟几个兽人打战,你听说过吗?”
她犹豫一下,小声道:“我听说了,我们死了很多人,打死了两个怪兽。”
我精神抖搂道:“柒林手下死了六十多个人,要不是我,他们死得还要多,而且还不可能打跑怪兽,那两个怪兽都是我杀死的!”
她惊讶道:“真的吗?”
我信誓旦旦道:“这能骗人吗?只要问柒林和她的任何一个手下人,他们不可能说谎,谁都知道是我一个人杀死了两个兽人,还打伤了一个兽人,可惜让他逃跑了。”
她不能不信了,声音已有惊喜,道:“真的呀,那你太厉害了,怪不得我刚才给你肩上的伤口上药,发现已好得差不多了。”
我有些激动,也有些兴奋,没有想到她竟悄悄替我上药治伤,心中暗自感到温暖,道:“我的体质异于常人,不用药也会好,不信你明天再来看,保管我的伤就好全了。”说着,为了表明我的神奇体质,我用手将她刚才替我敷上的药草拍去。
她忙上前伸手阻止道:“你别……我相信”
我们的手在黑暗中碰到一起,我仿佛被电触了一下,心中不由泛起甜蜜的感觉,惊喜之余,捕捉到她心头的慌乱,我的胆子竟在刹那间大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不放。
锦雅慌乱地抽手,抽了几下,没有抽回去,颤声道:“你……你做什么……”
已有过与兰菽调情的经验,我胆子大了起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道:“我要为你打败仰云部落所有的勇士,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你。”
她没有做声,也没有用力挣扎,昏暗中我感觉到她娇小的身子在发抖,这更增添了我的信心,我坐起身,轻轻一拉,将她拉到床前,道:“锦雅,遇到你这样高贵的女孩,我很开心,这一生,愿意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听了很惊奇,轻声道:“你说的是什么呀?”
我微笑道:“我吟的是一首诗,意思是说我要和你生生死死都在一起,牵手到头发花白。”
她沉默半晌,叹息道:“你说的好美啊。”
我轻揽她的腰身,让她坐到床边,轻声道:“我保证,以我神祉的身份,决不会辱没了你!”
她靠在我身边,身上散发淡淡的处子芳香,幽幽地道:“你什么时候恢复功力?”
我心里有些不快,她这么急切地催促我早日恢复功力,好像不这样就辱没有她似的,而我自己却知道,我哪有什么功力,真要是有的话,就是那该死的月石镜尽快发挥能量,使我早日脱胎换骨,成为一个超人,否则我又哪有什么功力可言?心里想着,我不悦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听出我的不快,低声道:“我怕你恢复功力就去找你的部落了,我情愿你留在这里,不要走。”
我呆住了,天哪!她心里竟是这样想的,其中真挚的情份令我险些落泪,我哽咽无语,紧紧将她揽到我怀里,我们两人身上大部分都赤l,肌肤相触,我心里顿时燃起熊熊情欲之火,脑海不禁浮现兰菽那惹火的躯体,已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不禁用力抱紧她柔软的躯体,我的手按到了她胸前那两朵结实的土丘上。
她嘤的一声,身子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我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紧紧抱住怀里滑溜的娇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发出慌乱的呻吟,瘫软在我的怀里,轻吐出少女的芬芳。
我们躯体紧紧缠绕到一起,两个人的身体都起了显著的变化,充满了激动人心的奇妙感觉。我深入她的身体,用力吮吸她的香舌,完全迷醉在无法自拔的情欲中,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置身何处……
我爱锦雅(上)
黑暗中,我们两人静静躺在床上,刚才的一番缠绵,我体内升腾起一股异能,胸前的月石镜更加明亮,迅速治愈了我的伤口,使我在刹那间神智清明,隐约看得清周围数丈方圆内草木的细微动静。我再次发现女人的元y对外星异宝在我体内运行大有帮助,体内能量在不断增长,只可惜我还不懂运用方法,无法加以善用。
锦雅有些疲惫,娇喘不已,心里却非常甜蜜,依在我怀里,我听到她有些杂乱的呼吸,心里十分怜惜,轻声道:“你累吗?”
她轻声道:“我不累,你小心伤口。”
我感到幸福,道:“我的伤已经好了。”
她没有做声,显然以为我是在说谎。我们静静抱在一起,我亲吻她的秀发,她把头紧埋在我怀里,我们感受对方的心跳,享受彼此的爱抚。良久,她抬起身,幽幽地道:“时间很晚了,我要走了。”
我们都有些依依不舍,我拉住她的手,叮嘱道:“记住!明天来找我。”
她下了床,俯身亲了我额头一下,才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出去。
屋里又剩下我一个人,但此时我不再感到孤单,心中的快乐已无法形容,我隐约感觉到已把握到机会了,只要稍加利用,肯定能改变自己的现状。当然,我倒不是说要仰仗锦雅的关系,我不是那种用爱情交换权利的人,问题是我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