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官差咽了口唾沫,又道,“你们这间房,多少人住啊?”
“回官爷的话,就奴家和小姐二人住!”
“小姐?”
“是,小姐昨儿晚上拉肚子了,脱了水,今天还在睡呢。”又一个典型的撒谎精。
“我看看。”
“官爷,这不太好吧,虽然我家小姐才四岁,但总归男女有别呀。”
“四、四岁?”
“是呀,不信您可以去掌柜的那里看下登记簿,那里都有记录的呀。”
“好吧。”衙役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好吧,一个大胸脯女人和一个四岁的娃儿,确实不怎么可能。于是就和另两名一起出去了。
关上门后奶娘趋步走到睡熟了的甜月的床边,叹气道:“大小姐,奴家又撒谎了,唉……”
第三个房间,十岁的俞妙手开的门。
俞妙手洗过澡又换上新衣服后,原本白皙的皮肤都重新显现了出来,最让甜月羡慕的是他有一双修长干净的手。一开门,他带着笑意看着越搜越颓废的三个官差:“三位差爷,有事么?”
这次轮到第三个官差开口了:“这儿,住了几个人啊?”
“回官爷,就小的和弟弟住这儿。”
“弟弟?”
“是的,他才六岁呢,弟弟,来,给官爷打声招呼!”
被俞妙手抚摸着脑袋的朴京一脸不情愿地走上前来说了声“官爷好”就又躲在了他的身后——做弟弟总要有个做弟弟的相呗!第一个房内的柳红打了个喷嚏……
“哦,很可爱的小孩子啊,他叫什么?”
“他叫俞京。”又是一个撒谎不眨眼的家伙。(俞:呵呵,反正他们应该不会翻那本帐吧……越:呵你个头,再呵就我就让他们去翻了!俞:……)
朴京悄悄捏了他一把——什么鱼精!
“那么,昨晚上你们都去了哪儿?”
“昨晚上?唉……”说到这里俞妙手叹了口气,三个衙役立即竖起耳朵来。
“昨晚上,我……”
“你倒是快说呀!”
“我……我是想去的……”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又道,“可是被弟弟给拉住了,我也没办法,哎……”
三个衙役上下打量着才十岁的俞妙手,道:“哈哈,后生可畏呀!没事没事,男人嘛!等你弟弟长大了你们哥俩一块儿去,然后找对姐妹花,嘿嘿……”得,这人说起话来还真没个遮拦了。
俞妙手的额叫跳了跳,朴京在他身后偷笑,捏了他一把,又道:“哎,可怜我这弟弟从小就是……就是不举的呀!”说到这里,俞妙手很“可惜”地摇了摇头。
可怜年幼的朴京从小生活在淳朴民风中,哪里像打滚于俗世的俞妙手懂的多,他还不知道什么叫“不举”,只知道俞妙手不会说什么好话,又狠狠捏了他一把。
吃痛的俞妙手皱了皱眉,衙役还以为他把弟弟的“秘辛”说出来了心有愧疚,于是摇着头感叹道:“哎,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不想再触碰“俞京的伤”的衙役没说几句便离开了,三人走出房门是还在为这小男孩的“不幸”而感到可惜。
俞妙手以外的是,朴京却没有再搭理他,只是回房去认真地打着一个叫“沙袋”的东西,当然也是甜月“发明”的,说是增加拳头力量的。
“喂!”
没反应。
“喂~~”
还是没反应。
俞妙手最是闲不得,上前一把抱住沙袋,却没想到朴京的拳头落到了自己的背上。
“哇!你搞谋杀啊!我的背都要断了,喔唷……”俞妙手发现每次自己去招惹朴京,撇开口上功夫的胜利,若以武力,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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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清风朴香 流风碎花 迁徙因5
没希望了……今天得出去……泪,那就晚上回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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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就在衙门的封城条令中过去了,半个月后,缉拿不到凶手的知府只得在民怨中将城门打开。普通百姓都对这位“我来也”大有好感,贫困人家则对他充满了感激,虽然明面上不能讲,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官差们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半个月里,柳青柳红还是老不乐意地在甜月监督下教朴京武功。俞妙手也在无事可干的甜月的y威下被着学轻功,虽然晚了点,但资质还挺不错,而且他还迷上了甜月制作的mí_yào,也试着自己去做。于是某人每天幻想着以后这个“我来也”就由俞妙手去当吧……
那个被甜月救下的萧梦典的母亲在几天前的一个夜里无声息地去世了,第二天发现她的尸体已冰冷的萧梦典抱着娘亲哭了好久,直到甜月闻讯赶来给她吃下镇静药剂后睡着了才没事。之后甜月便答应了给其他人安排好一个去处,还要照顾好她,当时甜月表面上一脸无害,肚皮里算盘可是拨得乱响,但淳朴的乡民哪能看透她的真实想法呢?
城门禁封令取消后,甜月告别了掌柜,带着一大帮人出了盘查严密的城,四个甜月救下的寺庙里的妇女和老人带着萧梦典以及其他许多被战火冲散的流民陆陆续续出了城,早已通过盘查的甜月一行人也在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