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但有了霍氏领头作样,也渐渐不惧我的目视了,只脸上那难洗之羞,怎么也挥散
不去。
“两位娘亲!”我有意打破尴尬,趁着方才缠绵的热劲还未全然消散,故意
狎笑:“若是不怪孩儿无礼,你们每人都来我脸上香一下,如何?”
“美得你,”霍氏白了我一眼,狠狠在我臂上捏了一把,红唇却凑了过来,
热气吹耳:“谁来香你?人家却要咬死你!”说着,腿脚也挨擦上来,贝齿在我
耳根轻轻咬动,一阵喘笑。
我魂外,几欲再度将她推倒,眼儿却企盼地望向王氏。
“不,”王氏腼着脸,温和地勾头羞笑:“你胡闹,休想!”抵不过我盼视
的目光,却也移近娇躯,我一把将她拽进怀,道:“娘,你不听孩儿的话了么?”
王氏娇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语。
我将霍氏也揽进怀,霍氏主动牵过王氏纤手,正色道:“妹妹,你还没筠儿
懂事哩,大家心里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权当重新做一番人了,还有什么抛不开
的?难不成,你想让筠儿一直都不自在?”我向霍氏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
在她p股边轻捏了一把。
“姐姐说得是,是我错了。”王氏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
粉晕,大胆地望着我:“筠儿,你想娘亲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
依然娇柔。
我促狭地撩开下袍:“这里。”
王氏正踮脚欲动,要来亲我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
转而推了霍氏一把:“姐姐,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霍氏脸上,霍氏啐道:“呸!”适才三人狎欢,霍氏的嘴儿,
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我常拿y具去凑。霍氏的
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王氏才指那是霍氏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妇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
春情馀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霍氏与王氏互推着凑过唇来
亲了我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
蜜。但从她们眉睫中,我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
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
般坦然么?
见我移目望向窗外,两名妇人也顺着我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我
更近了,王氏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我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
无法言喻的紧热,彷佛她一生的性命在这一捏握中交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我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柔情相系,
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
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妇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霍氏道:“啊,”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我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
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妇人偷偷溜出,一名
麻面贞苦士大踏步走来,一掌将我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
大声叫道:“二十四弟!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我暗暗失悔,本以为他们故
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内力,又带着两名娇弱妇人,想必
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东府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
没叫我们?
我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我与霍、王亵弄正欢,
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我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府中人眼中?
“筠儿,怎么了?”霍氏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我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霍氏灵敏,一会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说着,脸“刷”一
下通红,顿足道:“糟了,”王氏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说什么?”“没什
么!”我与霍氏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王氏更疑,拉着我的手道:“筠儿…”语犹未了,外头怨憎会脚步杂乱,奔
忙急动,唤斥连声,只听一人高声叫道:“院前来敌,大伙警戒!”我心下一紧,
奔至窗口望外,罗侍卫匆匆赶来,于窗外向屋内扫视了一圈,见我们三人都在,
“哼”了一声,面色大松,旋又厉声道:“你们乖乖的别动,否则敌人没攻进来,
我先将你们一刀杀了!”转身又叫:“二十四弟哪去了?九哥,外面是什么人,
怎会寻到此处?”
院口的蓬须大汉喊道:“十五快来,这小鬼十分难缠!”只见白衣僧也到了
院中,道:“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