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哥哥,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再者你中了毒,武功高也派不上用场,你别纠结这个,好好养伤,会好起来的。姬儿急道。
琴疏狂的目光停留在姬儿身上良久才道女人,你答应我的要做到,我,我把太子殿下交给你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你会好起来的,南澳还需要你,要不然我们到了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帮太子殿下,琴哥哥,你别说这种话,你要挺住啊。姬儿鼻子很酸。
我,我怕是真的不行了,我知道你,你聪明,你一定可以的,琴哥哥怕是要去陪你的司徒哥哥了,咳咳咳。琴疏狂又是一阵狂咳,血迹涌一大片,看得姬儿哭了起来。
琴哥哥,我原谅你,你别死,司徒哥哥原谅你了,真的,别死,别离开我们。呜呜。姬儿好怕,虽然和琴疏狂相处不深,但这一路而来经历也不少,也算是朋友,她怎么忍心让他这么死去,更何况他是为了救范哥哥。而说起来范哥哥也是为了救自己,尹哥哥救琴疏狂,这中间谁是谁非又该如何说清楚。
呵呵呵,别哭,还没死呢,呵呵,姬儿,能再为琴哥哥弹那首笑红尘吗很想再听一回。琴疏狂突然看着她双眸发出亮光,声音却越来越虚弱。
姬儿眼泪直流,镜夜连忙去搬琴,姬儿哭倒在范秋岩的怀里。
琴疏狂看着范秋岩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很从容也很无奈,让范秋岩的双眸也红了。
古筝立刻在他房中摆好,范秋岩推开姬儿为她擦泪道姬儿,为琴兄弹奏一曲吧。范秋岩知道琴疏狂快不行了。
姬儿难受着、哽咽着,最后坐了下来,看着满眼期望看着她的琴疏狂。
音乐响起,姬儿声音沙哑,这种情况又怎么叫她唱得出那种天空任我飞的豪情,眼泪不停的流,手指也在发抖。
姬儿,别难过,生死有命,何况我也死得值得。琴疏狂看着她幽幽道。
琴哥哥,呜呜。姬儿大哭,趴在琴上激起一片乱音。
范秋岩让镜夜把姬儿抱开,自已坐了下来,试了下琴道琴兄,范某无以为报,这南澳一行,我必让亲手帮你摘下左相大人的脑袋为你父母报仇,这首笑红尘就让范某为你演奏。范秋岩心里澎湃。
多谢范兄。琴疏狂俊脸含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激昂的节奏在范秋岩手指下拨动出来,琴疏狂星眸看着床顶,脸上的表情随着音乐变化,直到双眸慢慢地失去焦距,好像听的入了神。
姬儿好怕,在镜夜怀里轻泣地看着他,忽然窗外东方的阳光倾泻进来,照亮了琴疏狂的俊脸,浮起一层美丽的光晕,琴疏狂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洒脱,似乎解脱了一般。
姬儿停下了哭声,门外走进来曲炎冰和水潇竹,呆呆地看着琴疏狂,在豪气干云的琴声中,琴疏狂终于慢慢地闭上了眼晴。
不。姬儿立刻冲过去,扑在他身上,声音凄惨无比,让后面几人都心酸,范秋岩停下,余音撩挠,他也静静地低下了脑袋。
不,不要。姬儿难过地大哭起来。
姬儿,别这样。曲炎冰上去拉着她,因为水潇竹的手臂本动不了,镜夜也因为刚才拉开姬儿牵动伤口而疼痛不已,范秋岩眼泪掉在琴弦之上,泛起滴滴水花,心中的难受不亚于姬儿。
琴疏狂就这样带着微笑离开了人世
这一日,整条船上死气沉沉,琴疏狂依旧躺在床上,姬儿和范秋岩跪在床边,直到曲炎冰来叫他们,因为尹月尘醒了。
范秋岩被拉起来去看尹月尘,而姬儿趴在琴疏狂的床边一动不动,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生命如此脆弱,大家拉她,她都不肯起来,几个男人也没办法,先去看尹月尘,而姬儿忽然觉得好累,立刻沉沉入睡。
姬儿的梦中有人在叫她,她连忙四周看,却是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姬儿,我在这里一身白衣的司徒逸突然飘身而来。
司徒哥哥,你去哪里了,姬儿以为你没跟来。
呵呵呵,我是被马面招去了,他让我快快投胎,我不愿意就跟他吵起来,结果被他关下间的牢狱中。司徒解释道。
啊,那,那现在放你出来了姬儿惊讶道。
因为琴疏狂来找我道歉了。司徒逸身子一侧,同样一身白衣的琴疏狂就在姬儿的面前。
啊,琴哥哥也能出现在我梦里么姬儿惊讶,不过看到他完美的样子,姬儿似乎没那么伤心了。
因为马面给我们一个选择,需要你的决定。司徒逸面色闪亮起来。
什么选择姬儿连忙问道。
马面说我不投胎不行,因为我上辈子是大善人,不投胎,世间就会少个行大善之人,呵呵,但我又不愿意,所以他让我跟琴兄商量,琴兄阳气未尽,尸体没有损坏,所以我们两人可以合成一人,用他身体还阳,但阳寿只有十年,下辈子就只能入畜牲道,姬儿,我和琴兄商量了,我们愿意还阳,十年就十年,姬儿好吗只要你同意,马面就帮我们行法。司徒逸高兴道,只要能再活过来,就是一天也是好的。
姬儿听糊涂了,张大小嘴看着两人,最后不解地看向琴疏狂道琴哥哥,你也不要投胎了
我本来就欠司徒,让你们阳相隔,爱人分离,既然能为他做点事,我无所谓,何况我也想看看姬儿是怎么收拾南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