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远就看到他纠缠你,当时就和我们家司机说以最快的速度过来,我可是解救公主的骑士。”
悠之笑的厉害,甚至笑出了两个小小的梨涡儿,她道:“看来我真是该好好的谢谢你。不过你确定你解救我,回家不会被棒子炖肉?”
秦希一愣,随即惆怅望天,“你咋知道的呢!”
他家大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只要得知他接近沈悠之,就罚罚罚。麻痹揍他一顿,罚他跪着都没关系啊,这缺德的老家伙,罚他写字看书背诵古言,简直是惨出花儿了。
悠之看他苦着的脸,越发的笑了起来,道:“也许这是爱你的表现。”
秦希指控的看着悠之,这话没人信啊!
陆浔站在门口。就看着一对青年男女说说笑笑,面上没有一丝旁的表情,仿佛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他们如何,与他全然没有关系。
待几人进屋,陈太太上前含笑道:“倒是巧合,你们三个竟是能一起过来。”
陆浔道:“可不正是。”
他只穿着藏蓝衬衫,无所顾忌的径自坐到沙发上,而众人的视线偏是落在悠之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暧昧与探寻。
悠之这才恍然,她还披着陆浔的外衣,一不小心,就被此人坑了。
只是这是如若表现的太过尴尬,也是不妥,只得故作镇定,神色平静的将外套脱了下来,交给陆浔,“多谢少帅。”
陆浔点了点头,神色冷淡。
他这般模样儿,倒是让悠之吁了一口气,放松几分,若是陆浔太过温柔,那么怕是更难看。
涵之瞪她一眼,言道:“悠之过来坐,与几个姐姐打个招呼。”
悠之听话的哎了一声,分别打了招呼,但是相较于上次的随意,这次倒是都谨慎许多。
陈太太八面玲珑,温柔道:“这次本是想着我们这些女郎聚一聚,谁曾想,被秦希这孩子知道了,死活要来,没的法子,我只能允了他。还请大家莫要怪我自作主张。”
席间的朱小姐笑道:“自然不会,有个开心果,也是好的。”
秦希作势叹息,“原来我的作用不过就是一个开心果,说来真是伤心。”
陈太天更是笑了起来:“照我看,这开心果可是一个好词。大家开开心心,多好的日子。”
“嫂夫人说什么开心呢?”秦言开门进来,清雅无双。
总有这样一种男子,便是一身黑衣也给人如白玉一般的清润。
秦希咋呼,“齐修哥骗人。他刚才还骗我说要放你的鸽子,现在也出现,分明就是已经商量好的。”
秦言笑了起来,道:“难不成,你自己都不会分辨真假吗?”
秦希理直气壮的叫嚷:“我自然分不出真假,和你们这些老狐狸比起来,我多单纯啊,真是坑人没商量。”
悠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低下了头。
“对了,陈太太,还忘记将礼物给你了。这是悠之亲手做的,你可莫要嫌弃才是。”涵之接过悠之的礼品袋。
秦希好奇的张望,言道:“自己做的?什么呀?”
涵之将礼物拿出来,果然又是惹得别人吃惊,大家可从来未曾想过要自己做香皂。陈太太爱不释手,笑道:“原来我们悠悠还是一个能干的小才女。”
悠之自己都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见过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被称为才女的,却没有见过会做香皂被称为才女,委实有些尴尬。”言罢自己捂住了脸,也是闹怪。
大家都笑了出来。
悠之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陆浔,就见他好奇的打量自己,眼中带着许多的审视。
“你们这里倒也是热闹,齐修,谨言,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来来,快上楼。”陈士桓从楼上下来,虽然嘴里说着歉意,实际可不然。
陆浔率先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上楼;倒是秦言对诸位小姐点了点头,示意一下,十分有礼。
见二人上楼,陈太太道:“如今好,只我们而已,咱们楼上楼下,可两不相干。”
“少帅都不说话,好凶的样子。”年纪不大的陈家少女言道,她正是陈太太的堂妹,今年才十二岁,说起话来也口无遮拦。
陆浔一贯的冷然,这点许多人也都是听说了的。陈太太道:“凶不凶的,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不看他不就好了。再说了,我们这么英俊的秦二少在此,你还要看少帅,可真是伤了人家的心。”
秦希立时接话:“可不是么!这说的好似我一点都不帅似的。我多么出色的人儿啊!”
大家均是笑了起来。
朱小姐看着那精致的香皂,言道:“倒是不想沈六小姐会这个呢,也不知这难不难。”
这话问的就有几分不得体了,难与不难,那是人家的手艺,可不能够告诉你。你更是不该问,若人家要说,都要拦着,无功不受禄。
只人家不说,你都要主动问,这吃相就有些难看。
陈太太时常会组织一些小聚会,而不少北平名媛也都以接到陈太太的邀约为荣幸。只若不得体,人家也不会再约,因此朱小姐这话说出口,自己也有些后悔,连忙笑道:“看我,好端端的问这个作甚,好奇心也太重了,该打该打。”自己打了圆场,一时嘻嘻哈哈,也就将此事揭过。
“可不么,这可是我们独一无二的秘方呢。”涵之笑着打趣,转身:“悠悠……哎。”一不小心碰到了悠之,眼看咖啡洒到她身上,担心惊呼:“烫着没?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