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殊却不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她,让她与自己贴的更近。两人此刻肌肤相亲,就像是回到了被迷香催情的那夜。
长安正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时,忽然感觉到慕言殊的身下有些异样。
“哼,被霓裳姑娘随便挑逗一下,就有反应了,真是下流。”
她侧过脸去,冷哼一声。
慕言殊向前走了几步,让长安的背脊贴上了池塘的边缘,他霸道的抵着她,轻轻笑了起来,接着在她耳畔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这反应是为了她,而不是……为了你?”
他的话音极其灼热,字字落在长安的耳畔,几乎要将她瞬间点燃。
“慕言殊,你……”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他的怀中胡乱挣扎起来,他们此刻明明都是清醒的,为何这种热烈的感觉,宛若回到了迷乱的那一夜呢?
“别乱动。”慕言殊的话音仍带着笑,“再掉到水里,可没人去捞你。”
闻言,长安果然收回了挣扎的手脚。
看着她这副模样,慕言殊又轻轻笑了一声。
接着,他低下头来,两人的面容越贴越近,长安此刻退无可退,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言殊的话音低低落下:
“乖--”
长安心头一紧。
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便欺了上来。
长安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亲吻自己,正想伸出手去推开他,却被他轻易捉住了双手。
她的唇很凉,他却火热,一步一步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步步深入,与她极尽缠绵,长安原本是极其清醒的,却被他吻得头昏脑胀,只觉得天旋地转。
慕言殊深深吮吻着她,像是在品尝着她的滋味。
身下的池水是这样的凉,他的吻是这样火热。
长安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他点燃,就算不回应他,也已经在他的攻势之下浑身无力,几乎被他融化在怀中。
良久,慕言殊在她的耳畔喘息,声音低哑动人,唤她的名:
“长安……”
“嗯?”
“其实这个池塘的水很浅,根本……淹不死你。”
长安被他这样一说,才发现自己被他亲吻着,早已双脚踏在池塘底的淤泥之上,此刻她站直了身子,池水也不过才到她的肩膀。
一时如梦初醒。
连忙想将他推开,无奈力气敌不过他,只得被他闷在怀里。
慕言殊的下巴枕在她的肩头,终于笑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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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之后,慕言殊将她捞上了岸。
站在岸边,长安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慕言殊的目光灼灼,她无可回避,不禁握紧了双手。
这一用力,便碰到了手上的伤。
长安惊呼了一声。
慕言殊又将她的手拉过来看,摊开的手掌之上,果然有几道伤口又崩裂了,正汨汨的往外淌血,看起来十分可怕。
“怎么这样不小心。”
他眉心微皱,拉着长安便往回走。
大殿之内的众人见慕言殊忽然失踪,意兴阑珊,便早早的散了,此刻只有云止守在慕言殊的住处外,见他拉着长安回来,连忙问:
“王爷,一切还好吗?”
云止对慕言殊和长安的关系并不十分清楚,不过他知道长安是女子,便不奇怪此刻她与自家王爷亲昵的举动。
慕言殊话音听不出情绪,只是说道:“云止,差人备些伤药,再准备两套干净的衣服送过来,安排好你便去歇着吧。”
“是。”
云止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慕言殊所在的院落。
没过多久,便有家丁送了上好的伤药来,慕言殊拉着长安坐下,对着灯火为她敷药。长安被他碰到了伤口,这下却也不呼痛了,只是说:
“当时你让别人帮你写军报,骗我说你手上受了伤,我想过来看看热闹,没想到反而是我的手受伤,怎么每次倒霉的都是我。”
语气相当的埋怨。
慕言殊闻言又笑出声来。
“你还笑!”
长安瞪他一眼,接着,又道:
“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这回,慕言殊竟然十分正人君子的,真的走了出去。只不过走出去的时候,唇边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
慕言殊站在门外,晚风徐徐,他心情甚好的看着风景。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良久,果然听屋内的长安闷闷说道:
“喂--”
“嗯?”
“我的手……穿不了衣服……”
“所以?”
素来阴险的男人唇畔的笑意加深。
长安沉默了许久,终于认命道:
“你进来……”
语罢,长安便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慕言殊的脸上表情仍是十分君子,眼底最深处,却有一抹极不可察觉的的笑意。
长安蓦地想起慕言殊走出门时的表情,当时他是不是就已经猜到,自己的伤势根本没办法独自穿衣?
果然又中了他的算计。
引诱,纠缠(3)
引诱,纠缠(3)
慕言殊推门进来的时候,眼前所见便是这样的景象。
长安湿透的衣衫此刻解开几颗扣子,领口敞开,可以窥见里面裹胸的白布,她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夜里看来,十足诱惑。
他走上前去,接着她刚才进行不下去的动作,替她一颗颗的将扣子解开。长安只觉得慕言殊的指尖不经意摩挲着她的肌肤,那触感让她从头到脚的一激灵。
长安屏着呼吸,不敢说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