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痛苦和煎熬都尝遍了,假如不能在一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他拉她回榻上,单是面对面坐着,难以抓挠到心底最深处的痒,想了想,索性直接将她压在身下。这种示好的方式真特别,音楼以为他总要做些什么,可是没有,他把脸贴在她耳朵上,一本正经道:“就定在三天后,多一天我都等不及。我已经让大档头在牢里挑拣女犯,到时候尸首穿上你和宝珠的衣裳,火烧得大,面目也就辨认不清了。你们出了宫不要回头,我安排人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先待上几天,等朝廷往琉球派兵,咱们一道出大邺,再也不回来了。”
音楼心里热腾腾烧灼起来,真能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了。她负载着他的份量,感觉安逸,环着他的腰背问他,“你怎么确定朝廷会派兵攻打琉球?万一议和议成了呢?”
他咕哝一声道:“你听说过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么?倘或连使节都被杀了,那这仗不打也得打了。”
原来是早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