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落跑了,自从那里之后她就记不清
昨晚上具体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后一定是有人将醉得不醒人事的
自己带到这个公寓。
陌生的公寓,混乱的记忆,醉酒的女人,宿醉的清晨,她脑子“嗡”的一声,浑
身一颤,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咬着牙不确定般漠掀开被子一角,眼神颤颤悠惩的望
进里面。
光滑的,赤\裸的,以及上面的斑斑驳驳的吻痕,就算她再蠢也总该明白昨晚上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小说里的狗血娇段,酒后发生419(yī_yè_qíng)是最常见的,而且最狗血的还是在她
醉酒的情况下,所以说现在她知道自己酒品有多差了,此时是哭也来不及了,事实
已经发生,身子的酸痛提醒她那个男人不可能只是将她tuō_guāng了放在床上睡个觉而
已,肯定是已经真枪实弹的干过一番了。
她急着下床,几乎是滚下来的,浑身依旧颤着,用床单将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
实的,惊恐的看见自己的衣服正扔在浴室的门外,浴室里面响起水声,透过里面的
磨砂玻璃隐约能瞧见一抹修长的身影在花洒之下冲洗。
她紧紧的咬着唇,生怕自己下一刻尖叫出声,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但在拿起衣服
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自己昨晚上的衣服已经沾满污种散发着呛人的酒味跟酸味,而
且还湿答答的,若是直接穿到身上不仅要忍受那股难闻的味道而且外边还下着雪,
大冬天的她怕自己没走出门就会被冻死。
现在的状况她简直是欲哭无泪,首先不知道自己跟那个野男人滚床单了,第二便是
自己想要逃也不太可能。
她又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衣柜里应该有干净的衣服,于是打定主意干脆先拿一套来穿
着,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打开衣柜,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里面有许多各种歉式且整齐干净的衣服,正想随便
拿一套的时候眼神却落在其中漠一套军绿色的衣服上。
那分明就是一件整齐的军服,肩上还方着星星杠杠,明显的上将级的官衔,焦闯一
怔,猛地将那衣服拿起,下一刻浴室里的水声停止,拉门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她猛地回头,看见的便是身下只围着一件浴中,正用毛巾擦头发上的高铭。
焦闯怕是也没想到自己419的对象会是太子爷,一双眼瞪得老大,手里还拿着他的
衣服,傻傻的赤脚一个人站在那里。
太子爷见到她醒了之后也十分诧异,他原本以为她会晚点才起来的,便没想到他洗
澡的期间己经醒了,而且从衣柜里找衣服,怕是准备要再一次落荒而逃的样子,心
底便顿时有些恼怒,眉头逐渐皱起,抿成一条直线的唇透出他心情极其不好,脸色
沉下来,眼神紧紧的眯起透出阴郁。
焦闯却是垂下眸子,抓着他的衣服骤然松开,又从衣柜里挑出另外一件普通的衬
衫跟黑色的裤子打算套上。
前面的太子爷走近她身边,大掌紧紧的拢住她纤细的手腕,却没想到她会甩开,
可依旧没能甩开,因为他握得很用力,焦闯见状更是用力的挣扎起来,非要将他给
推开不可。
可是男女力气如同云泥之别,她争不过,打不过,只能很恨的咬着唇瞪着他。
“放开我!”她仍是冷淡的出声。
“我放开你了,你是不是就会马上离开。”
“是,而且是马上立刻,恨不得消失在你眼前。”焦闯执拉的回答。
这下子可好了,原本她逃走的企图几十分明显,现在这般直言不讳,甚至连撒谎也
懒得了,将她逃避与抗拒的心情一点也不留情的统统说出。
“嘶!”一抹长长的地哼从焦闯的嘴里溢出,她双手被狠狠的扼住往后面的衣柜压
去,高铭低着头望着只到他肩头的女人,却发现虽然她脸上因为疼意而扭曲了一
下,但眼神却依旧倔强,半点的退让都没有,只是在那坚强背后仿佛是一碰就碎掉
的某种脆弱。
那双眼晴装下太多的东西,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掩藏,可惜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也
遮掩不掉的,尤其是感情,一段真真正正的感情,必定是让她刻骨铭心过的,而昨
晚上她那样的嚎啕大哭,想必是受了伤,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高铭现在恨不得掏出
她的心瞧瞧。
“他不爱你,你就蠢得一个人傻的蹲在马路上的大哭么?你什么时候变成林黛玉
了,在我面前不是挺可装逞强的么?”他对她忍不住一如往常般的恶言恶语,就是
想逼出她的心,那颗心如今究竟是属于谁的。
焦闯瞪大眼晴看着他,眼中有诧异,她不明白高铭实际只是试探,但心底的刺确实
被他说中了,于是咬紧了唇,眼神不如之前的倔强,反而透着脆弱。
“你知道些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
这话出了口,焦闯有些微后悔,知道自己的话有些重了,但一想起昨晚上的事情,
又觉得应该说得更狠毒一些,这个男人一次次的对她的身子强取象夺,她凭什么对
他心软客气来着。
瞧见高铭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变冷,她心底漠某个地方开始渐渐的沉下去,垂着眸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