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郝色正在气头上,也知道她是为自己感觉到憋屈呢,焦闯眉心带了点笑意,讨好的说道:“是,我以后不让自己委屈了,那我明天就把这卡给陈嘉琳,跟她说,跟你林朝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娘不管了。”
“啊呸”郝色却是呸呸几声,然后瞪了一眼焦闯,便喝到:“你应该骂那女人生孩子没屁、眼,脐带绕颈三圈,孩子到八岁才查出是智障。”
焦闯被吓到,赶紧瞪圆了眼睛说道:“你是不是太狠毒啦?”
郝色却是冷冷一笑,抽过她手中那已经空了的杯子,替她又是倒了一杯牛奶,重新塞回她手里的时候说道:“这已经算是轻的,要是我在场,定是要给她几个嘴巴子,我告诉你,全天下的小三就没有一个是善良的,没心计不成小三,你就把女人想得太善良了,她身世可怜,姐姐我当年馒头掉地上还要捡起来吃呢,还有全身上下就剩下两块钱,一块钱献给了公车司机,一块钱买了两个白花花的馒头,她可怜个毛啊。”
焦闯有些忍俊不禁,打趣她道:“呸,分明就是你自己把馒头全洒了,饭堂阿姨让你赔钱,你自己说全吞下去就不要钱了。”
“你说什么啊?”郝色装傻,狠狠瞪了她一眼,但是不否认的,焦闯现在的心情是好了很多。
不知道为何,如果说焦闯性子淡,但郝色就是性子癫,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焦闯原本还忍在心底的委屈一下子就散了,思想倒反变得开通起来,一个晚上听了郝色不少的念叨,可她全都放在了心底。
若说花容让焦闯变得开始女人了,那郝色就是将焦闯变得无良的那个人,加上郝色自己本上的处境,她是看不得焦闯受到半点委屈的,再者郝色更提议焦闯出去“玩”一场的,当然,前提是得选几个她看得上眼的。
焦闯并没有在郝色家里过夜,虽然离开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但她坚持回家,只是向郝色借了点现钱,打了车子就回了家。
回到家,如她所料到的那样,林朝阳没回来,也许就是故意不回来的,她看到那空落的房间,便忽然想明白了一回事,原来她的婚姻不过就是一张白纸,一张什么也没有的白纸,只是在纸张的那头写满了委曲求全。
她洗了个澡后,睡了两小时才起床换衣服,头一次从抽屉里拿出花容之前送她的那套化妆品,昨晚上没睡好,脸色有些差,她试着擦了个粉底,起色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头发扎个马尾辫,比起之前都要有活力许多。
出了门并没有急着到军区,她先是打了电话给陈嘉琳,让陈嘉琳在昨天的咖啡店见面,陈嘉琳电话里头虽然犹豫了片刻,但仍是同意了。
焦闯先到的咖啡店,陈嘉琳十几分钟后才姗姗来迟,她依旧美艳动人,一路上不少男人倾慕注视。
焦闯什么话也没说,从包里头将那卡拿出,推到了陈嘉琳的面前,陈嘉琳愣了一下,似乎眼底有些了然,说道:“你不愿意帮我给林夫人么?”
焦闯笑着摇头,才说道:“不是不愿意,而是觉得这卡你还是收下吧,我想妈将这卡给你也有她的考虑,你跟朝阳既然已经分了手,那么这三十萬也算是给你的补偿,我觉得林家既然不能给你什么,那么这钱你收下也是应该的,没了男人,至少还有钱在身边,图个心安理得,这不是很好么?”
陈嘉琳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咬了咬唇,冷笑道:“你今天来,只是为了用錢侮辱我么?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已经打算跟朝阳分手了么?”
谁知道焦闯还是摇了摇头,笑道:“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教你怎么做一个聪明的女人,我或许不是很聪明,但如果我是你就会收下这钱,至少自己失去了男人还留有一笔钱,这笔钱可以用来学习,也可以用来做生意,于自己怎么样都是有利的。”看到陈嘉琳冷下的脸庞,她却是忽然站了起来,拿起包包挎在肩上。
“我话已经说完了,不打搅你好好考虑了。”说罢这也是焦闯头一次如此洒脱的在陈嘉琳面前离开,陈嘉琳捏着手中那卡,瞬间将那卡掰成两半,眼泪顺着颊际流下,嘴里刚才残留的咖啡变得苦涩艰难。
赶去军区的时候,她心情骤然变得开朗很多,此前的阴霾也跟着烟消云散,恰好午饭的时候在一楼大厅里碰上林朝阳、花容跟段毅等人。
她朝着花容跟段毅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还没离开,段毅跟花容还觉得的焦闯今天正有些不同的,似乎变得有生气了一点,总而言之有种让人想多看几眼的冲动。
但一旁的林朝阳却一直沉着脸,朝着焦闯走过去,对她说道:“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单独跟你说。”
焦闯一怔,然后老实回答:“我等下还有工作,下班之后吧。”
转生刚想走,谁知道手腕却被人紧紧的拽着,她一惊,扭过头的时候却看到林朝阳眼中的阴戾,他的手正紧紧的掐在她手腕上,疼得让她顿时蹙起眉头。
她试着抽回收但那劲道却越来越狠,林朝阳仿佛想真的将她捏碎一样,他冷笑道:“你究竟跟她说过什么?”
她一听便明白了,原来说的是陈嘉琳,便说道:“没什么,就只不过将卡还给她而已。”
林朝阳将她的手拽着,然后沉着声说道:“你们怎么就不肯放过她,为什么要逼她到这一步?你就这么恨不得让她死么?”
“什么意思?”焦闯问道,而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