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我不耐烦的靠着椅背,有些烦躁,有些小郁闷,有些浅浅的撒娇,“夜,我几天没碰酒了,难受死了,有酒没?”
几乎是一瞬间,那压抑的气势慢慢的沉了下去,沉淀,在几个呼吸间转为了不羁的随意,他飘到我的身边,双手一抄抱上我的身体,荡漾出了轻笑,“走,喝酒去。”
“不行!”
不识时务的声音坚决的响起,还有那习惯性的啰嗦,“你的筋脉刚好,不能碰酒,那会让你的心跳加速,血流变快,对筋脉的冲击也大,如果你想在几天内让伤势变好,就听我的。”
他说他的,身为普通人的他,根本感觉不到,夜身上那种极度压抑着的气势,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回归,连身边的空气,都出现了不寻常的波动。
夜的生气,是因为柳梦枫?
我似乎不太敢下结论,因为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们两个对上。
想不通,不想。
我索性把两只包子往他面前一伸,“不是说三天可以拆了这个东西的吗?那你给我拆了。”
他手指一动,银光从眼前晃过,手上一圈一圈的棉布就这么寸寸的落了地,困扰了我整整三天的包子,终于现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十指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