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负责的人,不是吗?”
我无言以对,泪水情不自禁的涌出。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到我拧在一起的已关节发白的手指上。
他缩回了手,起身,随即开门离去。
那一刻,我感到他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单。
终于到出院的那天,从住院进来已经将近3个月。伤口也已拆线完毕。
我收拾着东西。母亲和他都来了。
母亲欢快地帮我收拾东西。
他冷冷地望着我:“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我直视着他:“是的。”
“很好!”他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我追上去,拉住了他的手。
他回头,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我。
母亲手中的东西掉落到了地上。
她失声道:“晓书,你疯了吗?”
我淡淡道:“对不起。”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傻?”
我不再做声,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良心,我才是生你的人啊!妈妈不能没有你!”母亲瞬间已经泣不成声。
我的神情淡漠,她的哭泣丝毫不使我感动。
母亲继续哭喊着:“天啊,这种不可饶恕的事,真的可以吗?果然,果然是流着肮脏血液的遗传基因啊!这样的家庭,这样的血液,这样的关系。果然,每个人都疯了。”
“妈妈!”我劝着她。
“即使是你,也无能为力吗?背叛与被背叛者,互相伤害,直到毁灭。即使是你,也无力避免这悲惨的命运吗?!可怜的孩子。”
“妈妈,不要再说了!求你!”我感到疲惫至极。
“你们两个人,拥有着相同的血液和本性,这样的两个人,如果生活在一起,如果相互扯上关系,只能有悲剧的结局,是不会幸福的!血脉相连的两个人,是不会幸福的。晓书,即使要毁灭,你也要涉足于这堕落的关系中吗?”
我默然无语。
“方晓书,你是在自我毁灭!不,是你们,你们会毁了对方的!终究有一天,你们会互相残杀!互相憎恨!一起毁灭的!”
我的泪水瞬间滚滚而落:“妈妈,我已经死过一回了!”
母亲叹息着:“晓书,他是你亲舅舅,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真的要跟他走吗?”
我哭泣着缓缓道:“妈妈,他,是我的男人啊!”
母亲征在当场,随即瘫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拉着我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上了车,他一动不动。
我也沉默着。
过了许久后,他才缓缓道:“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摇摇头。
他点燃支烟:“你记住,这一辈子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最好不要错过了。”
我闭上双眼,靠在座位上,不予回应。
车启动了,向着那个家的方向在前行。
我靠坐在那里。心里平静而安逸。
一切都算了。即使他仍旧讨厌我,即使他不爱我,他还会伤害我,我都无所谓了。
此时的我,只有心是活的。那就靠着心中的想法行动吧。
一切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我喜欢这个人就够了,足够了。
住院了三个月,我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家。
这个从我13岁开始,就曾经向往过,害怕过,恐惧过,伤心过,也曾幸福过的地方。
现在这地方真的是我的家了。
房门刚刚关上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就已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
他拥抱的力道使我透不过气。
下一秒,他的吻落了下来。狂热而冲动。
我任凭他吻着,感受着他的气息。
我好想念他,那一刻,我才相信,自己有多么不想离开这个男人。
我的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用力的埋进他的怀里。
“如果,我真的死了,怎么办呢?”我喃喃地道。
他没有回答。
我抬起头:“舅舅,会想念我吗?”
感觉到放在我腰部的手收紧了。
他的吻再度落下。
放在我腰间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我感觉到了疼痛。
他的呼吸拂在我的耳畔:“说你爱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顺从道:“我爱你。”
“向我发誓。”
我震惊地抬头看他,他双手的力道又加重了。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
我的声音轻轻的:“我发誓,永远爱你。”
他抱紧了我:“今生今世,你要永远地记住你的誓言!”
我闭上双眼,没有关系,即使这个人不喜欢我也无所谓了。
此刻,在他的怀抱中,我感到安心。
夜晚……夜已深……
他拉开了我的衣服。
火热烫人的手指顺着肌肤的曲线而移动。
直到碰触到了我刚刚愈合的伤口。
我闭上眼睛。
他的吻落到我的伤口上,轻轻的,缓缓的……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
衣服滑落,他将我拉到镜子前面。
他的手指抚摸着,碰触着我的身体。
那皮肤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在肌肤上深深地蔓延开来,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他类似于叹息着轻声道:“这,证明着什么?”
我仰望着他。
他的手臂再次收紧:“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我闭上眼睛。
心已交付,就永无收回的可能……
……
当我回到学校,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了……
宛洋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