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我不想洗白什么,我只是在说出实情。”
“实情?”常娟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实情就是你们恬不知耻、无情无义、天打雷劈!”
赵秉承终于忍不住出声:“小衡,你先回去。娟子,听话,该吃药了……”
“我不吃药!凭什么要我吃药!”常娟疯狂地甩动自己的头发,像台跳了线的电风扇,“你和爸爸一样,都拿我有病当借口。有病的是你们,你们才有病!”
赵秉承一边把人往楼上拖,一边催促许衡:“快走,我回头再联系你。”
“娟姐,我谢谢你。”握紧拳头,许衡站在原地朗声道,眼前迷蒙着泪水,“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这点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我和赵老师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她固执地站在客厅里,听到楼上传来持续的尖叫声、撕扯声,以及最后嚎啕大哭的声音。
剩下的半杯醒酒茶搁在茶几上,已经冷得彻底。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许衡用袖子擦干眼泪,自嘲地笑着,转身走出大门。
面对常娟的质问,最好的处理方式绝不是据理力争。毕竟,对方是病人,而且是赵秉承明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