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傅容率先走在前头,一路走到甲板,却见上面空无一人,哪有薛纷纷的影子。
季夏从后面赶上来,见得此景心头一慌,快步走到船舷边上,“小姐小姐”唤了几声,甚至还往河水下面瞧了瞧,仍旧找不着人。不过片刻的工夫,已经急红了眼圈儿,“这,这……方才分明还在这儿的,杌子都在这儿搁着呢……”
傅容四下看了看,不似季夏那般紧张失措,脚下一转去了薛纷纷的房间,果见里面船上恹恹地趴了个人,脑袋歪在一旁双目阖起,模样痛苦看着可怜兮兮的。
薛纷纷在甲板上等得无趣了便自个儿回了房,想找个端茶递水的人也没有,一时间又恼又气,听见声音眼睛睁都不睁,“我看你们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了,合着我方才跳进水里也没人管,活着真没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
季夏跟在傅容身后进屋,恰好将这番话听进耳中,扑通一声跪坐在薛纷纷床边,“小姐日后可千万别说这些晦气话了,您身子好的很,是要长命百岁的人!”
“什么长命百岁……”她这会儿心情差,看什么都不顺眼,连口气也跟着消沉。一睁眼正好瞧见床边站着的人,高大身躯挡住了全部视线,她沿着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