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大哥手臂上的针就麻烦宪青解了。」我欠了欠身,依然保持那45度角的微笑,完全把刚才暴打某人时的残暴样忘记,有谁打人吗?没有。
桂宪青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是眼神却仍然带着一丝难以发现的警戒,对象不是被揍得半死的武林高手,而是某个揍人揍得凶狠的小女娃。
桂宪青为了别招人注意,故意找了处比较偏僻的小院子来替酷哥解针。因为酷哥手上的针运行得比想像中的还要快,导致他的伤变得极为严重,必须分开好几次来解针才可以保住小命。在听见桂宪青说酷哥的伤势时,我不禁倒抽一口气,这个人到底是什麽构造!那针上的剧毒都快要腐烂他的骨头了,他怎麽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每天陪我扫地刷地板斩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