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怒意已经褪去,目光森寒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不堪的女人,她是如此善于玩弄男人的心!她可以在船长面前情真意切地说喜欢他,又可以在自己面前真挚地解释刚才是为了感谢他!她的感谢,究竟是没有拒绝船长,或者根本就是她主动?
他靠在墙边,无力地闭上了眼。
他们走得很急,听力叔说,是因为大虾已经下了悬赏令,就连其他社团的人都在到处找他们,再不走的话,以后就更难逃了。
海风微凉,阿y裹了一件披风站在船头,见力叔指挥船员收起船锚,她焦急地问:“现在就走吗?”
韦世棠再次暴怒,把她往船舱里拖,力叔着急地劝他:“她的伤还没好,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他不顾,发狠地把她拖进船舱,锁好舱门,愤恨地吼道:“你在等谁,船长?你想跟他说什么?让他不要忘了你,让他等你?!这样你以后好有退路,还可以回来做他的地下情人?!”
她狠砸舱门,骂他神经,他骂她放荡,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