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跪下?有什么话你起来讲就可以了!”
顾嫫嫫没起来,激动地抓住明月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郡主,你要答应我,今天嫫嫫讲的话你一定要牢记在心,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知道吗?”
“哥哥也不行吗?”明月迷惑地问。
“尤其王爷,更不能让他知道!”顾嫫嫫激烈地说。
明月吃了一惊。她和哥哥一向没有秘密。不知道顾嫫嫫要说些什么,连哥哥也不能知道。
顾嫫嫫有些焦急地催促道:“郡主你答不答应?”
明月惊疑地点点头:“好!嫫嫫,我答应你,你说吧!”
这回轮到顾嫫嫫不知如何开口了,她欲言又止,焦灼地看著明月半天开不了口:“郡主,王爷对你很好!知道吗?”
明月松了一口气,笑了:“嫫嫫,你要说的话就是这个呀!哥哥对我好我当然知道!”
顾嫫嫫焦急道:“郡主我想说的是,王爷对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好法,也不能是这样的好法,你明白吗?”
明月有些受伤地看著她说:“我有什么不对吗?哥哥不该对我好吗?”
顾嫫嫫急躁地说:“不!不!郡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是什么意思?连我都不明白了,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门一开,年青俊美的镇北王李睿出现在她们面前。森冷的眼光像冰刀一样直刺顾嫫嫫的心脏。顾嫫嫫吓得面如土色,绝望地偷偷看著明月,知道一切都完了,她想说的话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了。
明月吃惊道:“哥哥,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不能陪我吗?为什么又过来了?”
李睿落在她身上的眼光转柔,拿出一本小册子:“我说的重要的事是给你拿这本琴谱,你看看,喜欢吗?”
明月急切地接过琴谱,激动、喜悦地高声道:“这是一本失传的古曲,真是太棒了。”她专心致志地翻阅著琴谱。李睿趁机阴沉沉地对顾嫫嫫低声命令道:“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下去吧!”
顾嫫嫫看见明月所有心神全在琴谱上,不禁泪如雨下,她知道这一辈子,也许再也见不到这可爱的小姑娘了,她还有那么重要的话还没对她讲呀?可是在李睿阴森的眼光下,她什么也不敢说了,含泪退出了房间。
李睿关上门,来到明月身边,从后面把她环腰搂住:“喜欢吗?”
明月喜悦地道:“太喜欢了!哥哥你真好!”她回过身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却没注意李睿突然僵硬的身体。
李睿把她手里的琴谱取走:“好了。明天再看吧!你该休息了,不许又看著琴谱忘了时间。你要是这样我就把你所有的琴谱都烧掉。”
这话比什么威胁都管用。明月立刻投降,恋恋不舍地任他取走琴谱。她忽然想起顾嫫嫫:“咦!顾嫫嫫呢?”
李睿不动生色地道:“太晚了,她回去休息了。你明天再找她也不迟。”
明月点点头。李睿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为她脱掉鞋。自己也上了床。自明月三岁,进了王府。由于她常常在半夜流泪想妈妈,李睿常常陪她睡,抱著她安慰她。十年下来,这已经是一种习惯,她并不知道,随著年纪的增长,这已经是一种不妥的行为。可惜在李睿刻意的隐瞒下,王府没人敢冒生命之险,去多口对她说这些。
明月想要自己脱掉外衣,却被李睿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地帮她脱掉外套。
“大哥我不是小孩了,我自己会脱?”她想要挣脱,却被他搂住动弹不得。
李睿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别动!”
她望著他的双眸,只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神秘的未知的世界。一时间心里一阵迷糊,忘记了挣扎,被动地任他脱去自己的外衣。
李睿像对待一个无价珍宝一样,轻轻把她放倒。望著她雪白柔美的肌肤,天真无邪的表情,一阵热血翻涌。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对一个男人,有怎样不可抗拒的诱惑。李睿脱去自己的外衣,和她并肩躺下,伸手把她搂入胸中。明月看著他微微发红的脸,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大哥,你不舒服吗?”
“嘘!”李睿用手抚摩著她的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轻柔细腻地回旋地轻舔她的玫瑰花似的红唇。明月只觉他男性的气味整个把自己紧紧围住。哥哥似乎和以前有些什么不同,他以前只亲她的脸,从没这么亲过她的唇。他的嘴唇,似乎有一种魔力,让自己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李睿轻轻吻过她的红唇,慢慢吻向她雪白的脖子。柔柔地像品尝一道美餐一样,轻轻来回地舔尝著她透著幽香的肌肤。只觉小腹一道火焰越燃越旺,几乎把整个人燃烧起来。明月只觉得脖子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呼吸不由自主有些急促,整个人被这种感觉牵引著迷醉起来。
李睿抬起头看看她。她双眼水汪汪的,脸颊抹上了淡淡的红晕,不识情愫的脸上,是迷茫的醉意。当下挥灭灯,不敢再看她。他知道要是再看她一眼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对世俗伦常嗤之以鼻,他蔑视一切,但他知道随著她的成长,她会明白那些。
如果现在——等她以后明白了,她会痛不欲生,会恨他入骨,甚至会离他而去。他打了个寒颤,欲念顿减。她是他在这世界上惟一的光明和温暖,他绝不能忍受她会恨他,或离开他的任何可能。他低哑地轻呼:“月儿!”
“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