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本就让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又有何当讲不当讲一说。
“连翘,你何时说话这般扭捏了?”
“爷还记得前几月的大婚之日否?那日爷留了皇子妃一人在喜房,那喜娘不知如何是好,做了做样子就匆忙离了去。兴许皇子妃现下还不懂得怎么伺候人的。”
听连翘这么一说他倒是记起这么件事了,难怪她大方如此了,原还是个不通人事的丫头。
生于后宫,还能有如此单纯心性?
她处事之道谨慎却也随性,进退从容。心思不见得纯正,可也不是攻于心计之人。
她这般女子,真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
“宫中可有什么动作?”
见三爷正了神色,连翘便知皇子妃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据宫中消息,皇德妃那里暂时没有动静,兴许在等着年节的宫宴。皇上的身子好像出了状况,服了好些丹药。丹药是太医院院使所配,阮公公负责呈送,无所知皇上所得何疾。”
他留待京都,母妃那里便成不得事。只是父皇的病症是无从得知了,与此事有关的两人皆是软硬不吃,探听不出消息来。不过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