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种极致的享受,同时也是种极端的折磨。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世纪,梓珊终於站了起来,一双手终於松开了那被她揪得皱巴巴的衣服,却用力楼主了方慕简的脖子,然後凑道他耳边,吐气如兰,温热湿润的唇贴在男人的耳朵蠕动著,“方慕简,你这个……这个……”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最後也没说完就把头埋在男人颈边咯咯地笑起来。
方慕简却是被梓珊撩拨得浑身发烫,但因为先前有过经验,知道梓珊一喝酒就会性情大变,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不放心她跟著她过来的,所以对於现在梓珊突如其来的热情,他还真的是拿她没办法。
“你醉了。”方慕简将梓珊扶好。
梓珊却不领情,身体柔若无骨蛇一样地紧紧缠著方慕简,“我没醉!”一边反驳还一边继续扭著身体磨蹭著方慕简,像是要把身体深处的那股奥热发泄出来。
方慕简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沈声警告著,“别乱动,”
“呵呵,我没有、没有乱动!”梓珊眨著水汽氤氲聚焦不清的大眼,视线在男人俊朗深刻的脸上游移著,最後像是受不住诱惑似的,轻轻地犹如刚刚破茧重生的蝴蝶扇动著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