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四季都产农作物,就送给贵夫人,以作答谢之礼。”
阿春回头望了一下衣衣道,“大爷真是爽快,我家夫人就受之不恭了。”
沈焕眉梢跳动了一下,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这是他思考的前兆。
依依冷哼一声,想要献殷勤,不献点血哪能成,看到想要的东西到手后,依依美美的伸了个懒腰,心情煞是爽快,示意坐在马车边上的阿大两人将牛车牵到一侧给沈焕等人让路。
咕咕的车轮声在依依的耳边响起由急到缓,由重到轻,慢慢通过。
依依眯了眯眼,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等到依依的车子启动时,刚和依依的牛车错开不久的马车便啪的一下四分五裂,散架了。
沈焕和柏雪衣衫不整,满身的木屑灰头灰脸的坐在一片狼藉中。
沈焕黑着个脸。
柏雪白着个脸。
跟着沈焕的下属,都强忍着笑,心里暗忖,“督军体力真好,没想到一会儿工夫就把马车给做散架了,实乃强人也。”
断断续续的话语被清风给带到了依依耳中,依依捂着嘴,看着阿春手里那条细长的铁丝,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的督军的体力,还需要靠铁丝帮忙啊。”
两辆车背道而驰,随着时间的推迟,相隔越来越远。
“不好了,不好了,督军,小少爷柏壇(柏雪的弟弟)被人给抓走了。”前面一个气喘吁吁,跑的满脸是汗的粗兵嘎子,急声喊道。
车内的沈焕眉头一皱,脸色发寒,浑身散发着冷气,要知道沈焕爱屋及乌,对柏雪的弟弟那也是疼到了骨子里。
而柏雪干脆脸色一白,连问话都顾不得,晕了过去。
而另一边,依依颤抖着手,鬓角流着冷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音,强作镇定的道,“阿五你说什么,小少爷和小小姐给人给抓了。”
这件事情在原文中根本没有提到啊,难道因为自己的到来,一些剧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对于出乎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依依很慌,因为她不能确认这样的改变,是不是能保证宝贝们的安全。
依依不停的告诫自己必须要冷静,如果自己都慌乱了,那就没有人会救自己的宝贝了,对于他们的亲生父亲,就不妄想了。
☆、第30章对持
初夏的日头不若春天那样温和,毒辣辣的热,放眼望去满城的行人脸上都有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落,仿佛在向世人昭示它的存在。
老城的城墙外,站着十几排兵,他们个个穿着作战服,一溜烟的拿着武器,上膛、瞄准,架在肩膀上随时准备攻击。
当先一人像石雕一样,静静的坐在彪悍的枣红色马上,尽管他没有任何动作,却没有人能忽略他,那人穿着一身挺拔的军装,长长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他左肩的军衣上绣着一条狰狞雄浑的翔翔欲飞的巨龙,那龙身上的彩釉历经风雨打磨、前爪腾空,便似脱缰而出的野马一般,欲腾空而翔。
他拿着鞭子的左手一挥,队伍里便走出来几个被士兵压着的人质,那些人质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她们穿衣打扮,皆是非富即贵之人。
那坐着马上的男子,挥动手中的皮鞭,“啪”的一声响,惊的城墙上的人心颤颤。
“沈焕到了吗?”冷冷的声音从那人的帽檐下传出,如同腊月的冷风刺的人骨头疼。
城墙上的沈焕拨开众人走到最前面道,“你是何人,绑我民众又是何意。”沈焕向来带着邪气的声音中,充斥着不善。
看到沈焕出现在城墙上,那人微不可及的抿了抿嘴,也不搭理沈焕的话。
竟直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便有一个穿着锦衣的大肚翩翩的老人给推了出来。
城墙上的一个略显发福的中年人,一看到被粗力跌跌倒倒推出来的老人,便越过众人,走到城墙最边沿说道,”你们把我父亲赶紧给放了,如果你们同意放人,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原来这中年男子是华东区的首富(这个排行不包括沈家)-顾志山,这个人别看长着一副憨厚样子,而其本人却甚是狡猾,滑不溜秋,先前沈焕向这人接了几次钱都没接到,被他给搪塞掉了,而他本人不好女色,不好赌博,唯一的“缺点”就是孝顺。
那人一手拿着皮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另外一只手,等到那顾志山的情绪完全平静了下来,才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说道,“向羊城。”
那人话落,沈焕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这人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这向羊城既贫瘠又偏僻,无论是经济还是交通位置都不占优势,反而落了下乘,这人到底图的是什么。
沈焕略微思考了几分钟才缓缓说道,“好,我同意。”
沈焕的回答似乎在那人的意料之中,是以那人没有任何惊诧之意,只是接着向空中抛了一记响鞭,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便被推了出来,那孩子穿着最好的锦衣,别着最精致的玉佩,满脸肉嘟嘟的,一看就是没有吃过苦的富家孩子。
当然孩子被退出来的一瞬间,沈焕的眼神便变了又变。
那孩子似乎很害怕,浑身颤抖的厉害,看到沈焕便大哭的喊道,“姐夫,快救我,我害怕。”不一会儿脸上便布满了鼻涕和眼泪。哭的那个歇斯底里。
这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柏雪的弟弟柏壇。
柏雪一看到弟弟哭的那样凄惨,便一个箭步奔到沈焕旁边,扯着他的衣袖,眼泪汪汪的哭道,“阿焕,求求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