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动了胎气,估计这个屋子的门都被我踢得坑坑洼洼的。
我蹲在屋子的墙角,摸了摸自己日渐丰腴的小腹,孩子呀,孩子,不是妈不给你吃好吃的,也不是妈故意虐待你,只是这个境地,你妈也管不了你了,你妈我还不知道自己明天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也许哪一天就被黑手党给解决了。
我的嘀咕声此时是这个房间唯一的人声,看着我的西服男可能是觉得我这么自言自语的太恐怖,有点像抑郁症前期,居然还给我找了医生。
我看着白大褂的男人,顿时抱住一个尖叫,“救命呀!医生!他们囚禁我!”
西服男赶紧拉开我,然后客气的对医生说:“医生,你不用管她说的,赶紧看看有没有毛病。”
那个医生也没耽搁功夫,扯了扯我的眼皮,然后听了下我的心跳,包括把脉一系列的诊断,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非常健康。”
西服男此时估计也很佩服我的顽强生命力吧,把医生带出去后,又对我恶狠狠的说:“没病就给我安静点!”
我赶紧张开了嘴往西服男的手指一咬,西服男没来得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