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双眼儿笑得盈盈的,就那么着瞅着金雅,那个样子,就摆明着“不管你现在是什么个身份,我对你还是不错的”,这可是心里话,落在眼睛里,她真没亏待过金雅,这事儿上天可鉴!
“天娜,你这么一说,可是要让陈姐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可不许这么坏,我们得说长得真难看,知道吗?”金雅的表现那个叫唱作俱佳的,让人见着都乐,把平日里那么个摆在身上的精明干练之气儿一收。
“真有趣儿,不跟你们说了,再说下去,我可得晚了,还不得让两儿子给埋怨死!”大胆笑得着小腰儿,那个样子跟被风吹弯的柳枝条儿一样,踩着足足有十公分高的细鞋跟儿走到电梯前,还冲着那两个女人颇克制地挥挥手。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她一出电梯,面上的笑容就给收起来,等沈科回来,得问问他,怎么就让金雅去了南方传媒,先不说金雅想亏空孔雀传媒的事,她到是个人才,是真的,这么多年,孔雀传媒有了她,其实还真不错的。
她掏出手机,想拨电话给沈科,又想起他人还在国外,一时半会还是回不来,也打消这个想法儿,淡定地走向自己的车子。
孰料,她还没有靠近自个儿的车子,就被从身后给搂住,那个怀抱给紧的,都搂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自是要挣扎的,可是鼻子到是个灵的,一下子闻出这熟悉的味道。
这还是在电视台,地下停车场还有监控系统。
她心一惊,低低地怒吼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大胆——大胆——”伴随着这两记近乎于喃喃自语的轻唤声,她的下巴已经被迫地仰起,迎接她的是一场热吻,迫不及待的热吻。
湿润火热的舌(尖)儿顶开她的唇瓣儿,抵入她嘴里,仿佛已经等待着一个世纪般的甜美滋味又重新回到他的身子里,贪婪地有用(舌)尖儿探索著她的每一个角落。
他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地逗弄著她想躲避开去的小巧又可爱舌)尖尖儿,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纠缠不清。
“混……蛋……”她努力地撑着双手,不断地地试图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不让他再贴过来,明明是隔着衣物,还能觉得碰触到她身子的双手是那么的烫,烫得她全身儿都要不由自主地发颤。
那人清楚地感觉她在轻颤,双臂收得更紧些,把她牢牢地圈在身前,像是个圈个地盘的一样,这里都是他的,她身上的全是他的,收归他有。
大胆可不是没有脾气的,她以前是怕,现在不怕了,这人还是有一点儿个进步的,是人家不要她的,就一个死讯传回来,她还要念着个什么东西,也不管他们任务是不是有保密儿的,反正她就是打定主意不原谅的。
她挣扎着,嘴里的声音全让人给堵住,只跟个可怜的小猫儿一样,发出呜咽声,然而,这声音更给引起来人的热切,那双手的动作就有些个放肆——
清脆的声音,那是巴掌声,甩巴掌的人是大胆,她的手还扬在那里,还能感觉到反作力的效果,她的手心跟着疼。
可被甩巴掌的人,还兀自沉浸在她嘴间,跟头贪婪的兽一般,根本顾不得脸上的疼,或者她那一手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小意思儿,压根儿没觉着有什么个疼的。
“要不,再给哥哥来个一下子?”
那人终于离开她的唇瓣间撤离,撤离是表面上看着上撤离,可那薄唇还贴在她脸上,那边里还跟个吸血鬼似地露出个利齿儿,轻啃着她的嫩肉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
这人真个没皮没脸的,浪费他那张脸!
这个是大胆心里的终极想法,真的,真的是这么想的,除了这个,她真对他做不出别个评价来,两手到是推拒着人,可那人也得是她能推得动才行!
“你够了没?”她听着他气息不稳的呼吸声,不耐烦地说道,可脸上那一抹红泄露她的内心,那里嫣红似血,被他给撩起的,“廉谦,你回来做什么?为什么要回来!”
她没敢重声,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是电视台的地下停车场,还有监控着呢,一抬头,发现自己给带入角落里,瞅着那个摄像头已经扫不到她这里,她才算是松口气,心里那股火儿,一点儿也没散。
这人是廉谦,全身好好地站在她的面前,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的(作者说:哎,大胆,你有一个跛脚的男人了,难道还想有个缺胳膊少腿的男人?这都是什么心理呀!哎哎……)。
还是那张脸,那张斯文至极的脸,与生俱来的优雅,却是个带着戏谑的笑意,跟个流氓似的,那种样子,真想让人好好揍他一顿!
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抡起拳头,就对着他狠狠地打过去,一下一下地,也没见他有个阻挡的,就是捂住自己的脸,任由她打着,还狡猾地从指缝里瞅着她愤怒的样儿。
他身上老硬的,她没打一会儿,手给打得老疼,这叫个怎么一回事,是打他还是打自己的?她收回手,瞪着个眼睛儿,全部是愤怒。
廉谦那个人,还包住她红红的双手,轻轻地唤着她,扑头盖脸下来的还是热吻,让人浑身酥软的吻。
————昨晚外面吃饭,给人闹得太晚了,早上起来码上4300字,给亲们,亲亲哇,廉谦出来了,有没有人喜欢他的?喜欢的就请投上你手里的票票吧,三三我呀,给后面的人追得那叫一个惨的,真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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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