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觉得呢,我有没有发烧?”他问着,薄唇瓣就贴着她的颈动脉,仿佛她要是一回答个他不爱听的答案,那边里等待着她的就是个“血溅当场”。
灼热的气息,让她呼吸微有些个不稳,强制镇定地用双手推开那张脸,微偏开个视线,离开他那张足以让神仙都堕落的精致到诱人的面容,“都没发烧,说个什么糊话的?”
她不是不想走,是压根儿站不起来,瞅着个淡定的样子,可哄不过她自个儿,他那两手臂看似就搭在她的双肩头,跟没个放力气似的,只有她,她这个身子感觉着起不来,被他看着轻巧的动作给压制在原位。
就算是咖啡馆里没有人,她也不想真个跟连枫闹起来,就这么着,让他给按在那里,嘴巴还是能由得了她,自然就不会给他这么就算了,刺刺他,那还是必须的。
“也是——”连枫跟个知错能改的一样,笑着接受下来,“也是,我这么说真有些个矫情样子,老师也不喜欢的吧,还不如我直接个说吧,这里呢,这个时间点儿我给包下了,就等着老师来呢!”
这话说的,仿佛那个钱儿跟是白纸印的,一点都不心疼儿,反倒是觉得他自个儿很聪明的样子,让她颇为个无语,这败家孩子——
r声,她的手机放在桌面,跟个镶嵌在红黑格子桌布里一样,屏幕亮起,上面闪着几个字:“老公”。
老公是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