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散地晃了眼会议报告厅门前站着的人,有学生,有领导,有各院的老师。“你不在‘丛洋’?”他口气到很急,让我觉得好笑,
“我哪有你那好命,还‘丛洋’——老子要挣那点儿碎银子养命咧,”和他笑着打趣儿。一抬眼,看见那边老校长在跟我招手,准备收线,“好了,见面再聊,现在有正事。”
“唉!项存!你不在‘丛洋’,那你们家那小姑娘怎么在这儿——-”我的心突地一跳,站直身子,“什么小姑娘?”“就是那个佛什么,我跟她见面又不多————”
已经听不进下面的话,我合了手机就往老校长走去,
“对不起,潭校长,我现在有点儿急事,展示课您另外安排吧,这是所有的讲义。”讲义往他怀里一塞,我转身就向报告厅外跑去。“项存!!”
身后,再焦急的声音我已经听不进去了。佛狸那丫头去那儿干嘛?我又扯了扯衣领。烦躁地盯着倒数的绿灯,真恨不得闯过去算了。
“丛洋”!那是个什么地方!她去那儿干嘛?!骂她了千百遍,一颗心又荡在空中难受了千百遍。几乎是一路超速行驶,我到了“丛洋”门口,
“咳,项存,好久没来了——-”“有个小女孩儿进去了?”“进去了,说是还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