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来,烛火摇曳。
独坐于杨逍床前的春花,百无聊赖,有些犯困了。
她感觉凉风灌脖,有些阴森森的。
于是,她赶紧去关窗户和房门。
“水……水……我渴……好渴……”
便在此时,杨逍呢喃而语。
“哦,哦,来了……”春花急应了一声,倒水端杯,来到杨逍的床前。
“春花?你在此?其他人呢?看到你,我什么也不疼了,什么病也好了!春花,你就是我的良方妙药啊!”杨逍揉揉眼睛,睁眼一看,见春花俏立于床前,便摇头晃脑,掀开罗帷看了看。
他不见其他人,便问了一句,又给春花含一颗糖。
“唔,讨厌,你一醒来,就胡说八道。哦,石大人说你没事,内功还增强了,所以,公主他们便放心地走了,留下典大人和两名锦衣卫在此保护你。夜晚的,又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就让奴婢在此守护你,有什么事情再叫他们。”春花闻言,芳心甜甜的,双颊升腾起一阵晕圈,便羞羞答答地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杨逍,又将水递与他。
“哦,原来如此。唉,还是春花对我好。佛祖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春花,我前世看了你1000次,所以,今生,我们不仅不会擦肩而过,还会永远地在一起的。我爱死你了。这几天,我可想死你了。”杨逍喝了几口水,便将水杯递还她,又用甜言蜜语地去哄她。
他听说朱允妮来过,石阶等人来过,心里一阵感动。但是,来到明朝后,和古代的美丽宫女睡一觉,是他的第一个心愿。所以,他此时心猿意马的,想的更多的是和春花风月一番,以解决他的身体之困境。
“讨厌!你这人,怎么变化那么大?你是不是受伤一场,脑坏了?心眼也坏了?”春花闻言,羞红了脸,连脖都红了。听了杨逍之言,她心里欢喜,嘴里却是口是心非。
她转身将杯放回案桌上去。
“春花,刚才,我喝的其实不是水,是寂寞。我在晕厥之,竟然也会想你。刚才,在梦,我梦到了我和你牵着手,一起回到了江南,回到了你的家,你指着令尊令堂,让我喊岳父岳母。唉,相思真苦。我的心,到现在还是颤动的。不信的话,你摸摸。真的!”杨逍心猿意马的,赶紧胡编乱造,述说相思之苦。
“呵呵……唔……你醒来就胡说八道,不累人吗?”春花饱尝深宫幽怨之苦,如何禁得起杨逍的甜言蜜语?
她甜笑着,走向床沿。
虽然,她不敢想去摸摸他的心跳,却也很是好奇。
她听杨逍说“刚才其实喝的不是水,而是寂寞,”不由笑了。她笑得很是灿烂,很是迷人。
杨逍旋即探出一臂,揽得春花伏倒于他身上。
“唔,不要……你有阴谋的……”春花一惊,急忙去推杨逍,颤声说道。
“春花,我总想着你,总是那么爱你,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杨逍揽紧她,低声问道,便吻向她的玉唇。
他一手搂紧她的脖,一手探入她怀,揉搓她的一座。
时值初秋,天气凉爽,但是,春花仍穿着裙。
杨逍探手入怀,很快就滑她胸脯去了。
她的不高也不大。
但是,带给杨逍的感觉却是无比的美好。
他心里暗道:nnd,古代美女与现代姑娘果然有些不一样。现代女孩因为营养好,发育太快,十二岁就隆起来了,到了十八岁,大都是被男人捏过百十次以上了。
“唔……哦……”春花脑了一阵晕眩,樱唇里“哼”了几声,登时身发软,竟然慢慢萎倒下来。
杨逍抱起她,反转身,压在她身上。
他附吻而下……眼睛、玉鼻、樱唇、嫩脖……
他边吻她,边除下她的长裙,扯开她的肚兜。
她雪白,雪峰微耸,玲珑似玉。
杨逍双手各抓一峰揉搓着,附唇去吻她小腹,又顺势滑下。他脸颊左弄右扫,撩拨开她腹下的芳芳菁草,分开她双腿,便去舔她玉溪上的核桃。
他曾是夜总会的“鸭”,风月功夫甚是高明。
而春花十岁入宫,此时也不过是十七岁,未经人事,如何经得起杨逍这样的撩拨?
再者,杨逍又是她心仪已久的宫侍卫,此时刚荣升正五品官员。
她情迷意乱,脑彻底迷糊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搂杨逍的脖,去摸杨逍的脸膛,去抓他的耳朵,哼哼低吟:“哦……嗯……”
不一会,她腹下便玉露四溢,泉水潺潺,
杨逍松开她双峰,双手除自己身上的衣裳,趴到春花的上。
春花身抖过不停,双腿本能地张开。
杨逍腹下粗物坚翘高耸,直抵春花胯下。
“哦……噢……啊……好烫!”春花哼哼唧唧,迷迷糊糊之际,本能地伸出小手一握,唬了一跳。
杨逍那物犹如火棍一般,直烙得春花手心发热。
他将那硬物,照准她的一顶,挤开了她的两片花瓣。
只听“滋”的一声,粗物滑入。
里面湿润热滑,又窄又狭,紧紧地包裹着他如烙铁一样的金箍棒。
“啊……好痛!……好胀!受不了……啊……”春花痛楚地吟叫了几声。
她皱着秀眉,表情痛苦,弱不禁顶,全身痉挛,娇体剧烈晃动,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搂于杨逍腰间。
她十指一抓,指甲钳入了杨逍的腰间,抓着道道血痕。
她蓦然睁眼又合眼,有些清醒,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