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哪两人进去干什么?”朱坚强待两名“护院”走出不远,便拦住老鸨,陪着笑脸问道,顺手递一锭小银给她。
“哎呀,死鬼,来这里的男人还能干什么?哗,刚才那高大的小帅哥,他那根棍……喔噻,真粗!真大!他又猴急,硬塞到我家姑娘家那洞里,啧啧,都把我家姑娘挤出血来了。”老鸨一扭粗腰,酥峰又磨蹭了朱坚强一下,与之打情骂俏,还比手划脚,形容杨逍的命根是如何的大。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老鸨收了杨逍一锭金条,自然要帮杨逍掩饰什么。
她故意拖着朱坚强这帮匪徒。
在她心,鹰集帮又算什么?还不是年年得给官府送礼?那府衙就有她当官的亲戚。
所以,她不怕鹰集帮的人。
“不是吧?大姐,你也太长他人威风了吧?小弟个也高啊!怎么我这条才这么长,这样粗?”朱坚强听了很不服气,也比手划脚起来,还摸摸裤档,形容自己的命根也不会差。他看到老鸨双掌一拉,那间隔距离,形容杨逍的棍似乎有一尺长。
他心想:这么长?怎么可能呢?
“朱大爷,你是咱这里的熟客了,十年前,你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老娘亲自侍候你的呢。就你那根?嘿嘿,有多少斤两,老娘还不知道?你要不相信哪,你进去与他比比长度和粗细吧。又有客人来了,老娘楞没闲功夫陪你了!嘿嘿!”老鸨望望手一小锭银,瞧不上眼,拍拍朱坚强的胸脯,扭扭粗腰,转身而去。
“草!比就比!弟兄们,跟老进去比一比。”朱坚强气得七孔生烟,朝老鸨的背影打了一个下流的手势,便大吼一声,走向杨逍所订的小阁楼。
他推开房门,见一帮哥伎都齐聚阁楼里间的房门前,在听里面传出来的吟叫声。
“啊……慢点……啊……你别那么粗鲁……”
朱坚强听得这样的吟声,很是无趣,便又退出了阁房。
他顺手带上了房门,低声对一帮黑衣汉说道:“等帮主来了,再进去。此时如果发生打斗,那典章闻讯而来,咱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他就领着他猎兔堂的一帮兄弟,守在阁楼外。
亥时左右,纪纲、高度、纪晓兰先后赶到“水仙坊”。
听到杨逍在阁楼里房与支女做那事,纪晓兰破口大骂:“本姑娘就知道这死畜生不是东西。恶心死了!”
她骂骂咧咧,转身下楼去了。
“弟兄们,做好准备,撞门!”纪纲待纪晓兰一走,便低声下令。
朱坚强有纪纲在场,心雄胆壮,当即挥挥手,领一帮人推开小阁楼的门,各执刀刃,吓得一帮歌伎纷纷而逃。
“砰……啊……”
房门被撞开,哪有杨逍与杨三宝呀?
里面两名护院,正跪在地床榻前,各扛着两名支女的大腿,在舔她们俩人腹下玉溪上的核桃呢!
看到朱坚强一伙持刀冲进来,吓得两名光着身的护院侧倒在地上,缩回了舌头。
两名支女也惊叫一声,赶紧拿被捂身。
“人呢?”
“谁呀?都在这呢?”
“刚才哪两人呢?”
“走了,他们掏银让俺们弄这两个娘们。”
“混蛋!啪啪……”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