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迟既不是政治家也不是教育家更不是军事家,对这些差别待遇没有任何意见。反正之前那种大家你挤我我挤你的浴室生活他也没享受到,来到军营后洗澡基本都是在布莱安的上校套房里洗的,有时候还会有个不要脸的家伙非要和他一起洗,待遇相当不错了。
他只是想清空下脑子,以便入睡,省得睡眠不足应付不了明天的搏击训练。要知道,布莱安那个混蛋在他的军服上安装了重力装置,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加大重力,他想,布莱安肯定会在搏击对打时动手的,不好好养精蓄锐是无法应付那个变态的层出不穷的招数的。
深夜的浴室是没有人的,大家都抓紧每分每秒休息,天知道明天的专项训练会面临怎样的地狱。区区一个基础训练就弄得所有人都在医疗舱里一日游两日游乃至多日游,那个升级版的专线训练……新兵们想,还是先睡觉吧,这可能是人生最后一次做梦的了。
就在方迟刚刚脱下衣服站在感应器下准备享受单独浴室时,一个人站在门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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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前,方迟刚刚起身,就有两个人睁开了眼睛,当他出门后,四号床的人立刻站起来,跟着他走出门外。三号床上的霍尔斯那个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