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至于这么生气吗?”听完迹部的通牒,观月不知道该作何想了,他明明把训练弹一天不落地上交了,他想不明白迹部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他在现场指导。
不消一刻电话再次响起,这次诡异的是电话里没有一点声音,他一连喂了几声,始终听不到那头说话,他黑着脸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哪个无聊的人做这么无聊的事,他时间宝贵着呢,他愤愤地想。
当再三接到无人说话的电话,他再好的修养也跑了,他很想不理会,可催命符似的铃声让他无心写训练单,他气得想把电话线拔了一了百了,前提是手冢不会教训他。他抓起话筒,怒道:“喂!你是谁啊?还有没玩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听见了话筒里嘟嘟的声音,一肚子怨气涌在胸口,上不去下不得,他气得几乎要发狂。
手冢听到动静走了过来,见观月两只手握成拳抓狂的模样,急问:“发生什么事了?”
“嗯哼。一个无聊的人。”观月咬牙切齿得说道,他用力一拉电话线,恨恨道:“我可不可以把电话线给拔了?”
“不可以!”原则性很强的手冢不允许他这么胡闹,观月只能用力握着拳头,一点点用力,几分钟后将怨气都发泄出来了。
迫于迹部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