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会不会再对著你笑,那副虚假的嘴脸能对你笑到什麽时候?”
不用楚若风说,百里静心里也明白,早在半个月前洛韶言在车内跟他摊牌,他就已经彻底明白,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如今,潜藏在心底不愿承认的真相,被楚若风赤裸裸的剖开,就像在心上剖划过一刀,让人疼痛难忍。
56、百里静,你还能依附谁?
楚若风淡淡微笑,继续打击著百里静,百里静痛心疾首的模样让他高兴,心里越痛越好,每痛一分洛韶言在百里静心目中堪称完美的面具就多一道裂缝,直至最後支离破碎。
楚若风从心里鄙视,看不起洛韶言,狡猾,虚伪的生意人他见过不少,不过,还没有一个能像洛韶言这麽不要脸的。他最不屑的就是洛韶言这样的人。爸爸是老了,姐姐被爱情冲昏了头,舅舅在政府工作,根本不管公司的事,不过他楚若风知道的一清二楚。
楚氏能有今天的伟业,一半是靠著楚父经商的才干,另一半靠著奶奶在政府身在要职,俗话说,有钱不一定有权,但有权,很容易有钱。因为奶奶从前的关系,楚家有许多旁系都在政府内有个一官半职,这是洛氏生意不管做的再大都比不上的,有关系并好办事。
楚若风瞧著百里静,下巴微扬,“说到虚伪,百里静你也一样,心里委屈的要命,活的委曲求全,这样跟在洛韶言身边不累吗?”
透骨酸心,心再一次崩溃,在一连串的打击後,再也不敢奢求什麽了,他还能够说些什麽,做些什麽?百里静不想再听他说下去,“楚若风,你说够了吗?”
百里静绝望的神色让楚若风顿了顿,随即,不再谈及洛韶言,转而道,“我只是想给你个提议。”
百里静无能为力地站著,“什麽提议?”
楚若风接著说,“你不要总觉得跟著洛韶言才是出路,世上道路那麽多,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百里静愣一下,听出他的话外音,楚若风该不会想他投靠他吧?“我不会跟你的。”
“先别急著拒绝。”听见百里静拒绝,楚若风笑说,“我还没说完呢。”
百里静深吸口气,忍著心痛的感觉,“好,你说。”
楚若风偏著头,单手支著面颊,“你不要以为洛韶言现在还宠著你,没抛弃你,你就能一直依附在他身边靠著他,洛韶言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按照他以往的记录来看,他完全都不像是一个会长久的人呢,至於对你,都已经三年了,谁知道还能新鲜多久,等哪天他腻了,烦了,倦了,你该怎麽办呢?”
“什麽?你找人查了韶言?”百里静没想到他不但查了自己还调查洛韶言。
“当然。“楚若风一副鄙视的样子说,“而且还被我查出来很多有趣的事,你肯定不知道吧?想想也是,洛韶言怎麽可能把他的私秘事都告诉你?”
“什麽事?”百里静紧张了,好奇了,很多事,洛韶言不说,他也就不问,自然就知道的少了。
“别紧张,洛韶言在外头就你一个情人而已。”楚若风笑著安抚了一下百里静,随後又说,“他很早就认识我姐了,大概是一年半以前,我就奇怪呢,像我姐这麽娇傲能干又出身名门,
什麽样优秀的男人没见过,怎麽会才短短不到一个月就被洛韶言搞定了,然後还急著结婚。”
百里静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吗?亏他还一直自责,认为是自己的多嘴而使洛韶言萌生了娶楚紫函的想法,从头到尾,洛韶言不只过借著他的那句无心之言顺水推舟罢了。
心里痛上加痛,令人难以承受,脸上的快乐与失意,一眼就看得到,可心里的疼痛又有谁能看得到?
哭了谁疼,心痛了谁知道,心在痛,眼睛在痛,头也在痛,百里静从口袋里摸出止疼片,胡乱倒出几片就往口里塞,希望它能止住此刻身上的痛,药片苦涩的味道,自舌尖弥散到全身,好难受。
百里静吃药的行为,让楚若风心里暗暗担忧了一下,他的感冒还没有好吗?心里这样想著,但面上带著副漠不关心,给予百里静最後一击,“洛韶言调查你好久了。”
“韶言?”胸口像被捅一刀,心里空空荡荡,百里静整个人也昏昏然然,“为什麽?韶言为什麽要查我?”
“为什麽?”楚若风将百里静的痛苦看在眼中,能感觉到他的心痛,但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奈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麽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因为你不听话吧。”
被洛韶言发现了?百里静有些惊慌,“那他都知道了?”
“也许。”楚若风隐瞒下是他动的手脚,才令洛韶言派的人查到了百里静的事,事实上他完全可以像前几次一样,阻止洛韶言查下去。“我也不知道。”
百里静眼里的水珠越凝越多,顺著面颊滑落,流淌到下颚,把之前心口划出的那道伤,再次划下一刀,划的更深,更长,疼痛的感觉弥漫到全身。
“百里静,如果有一天洛韶言无法让你依靠了,你该怎麽办呢?”楚若风煞有其事地说,“你觉得呢?”
百里静纯粹只想和洛韶言在一起,并不是为了攀附依靠他,不过,楚若风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和洛韶言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即使保护得再好,也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不长久,洛韶言也确实变了,现在可以对他好三年,以後呢?
洛韶言已经变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