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墨笑这说:“不去就不去,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
小胖子气呼呼的说:“有什么好商量的,上学的时候就商量好了的,现在又来问摆明了是要赶我走,我就是不去。”
云墨无奈的看着他说:“爷爷也是为你好啊,你看这天气一天天的冷起来了,你天天要坐这么远的车这不是心疼你吗?”
桃源村没有学校,孩子上学要出了桃源去十里以外的中心小学,村里出钱买了一辆车专门接送孩子,小胖子每天早晨都要坐着这个车去学校。
他嘟囔着说:“去市里不也要天天坐车上学,有什么分别,那又见不着你们,我宁可在家,也没觉得不好。”
云墨无奈给他爸爸打电话告诉了他,云墨爸爸对这个儿子很无奈,管深了他就离家出走了,管浅了起不到作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但他还是表示了他的不满:“孩子在那里的环境和学习条件都不能和市里比,你要为孩子考虑,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他,他毕竟给你叫爸爸。”
云墨在跟他爸爸的谈话中将沉默是金诠释的淋漓尽致,他爸爸气的放下电话,转而给云叔拨了过去,他在电话里强烈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这孩子今年都二十六了,怎么还不成熟,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成家工作了,我是为了孩子着想,他居然不领情,还不说话,他这是什么态度嘛。”
云叔静静的听着这个管理一方财政的大员跟自己唠叨孩子的问题,不禁感慨无论是谁也逃不了儿女情债,云远山终于结束了他的抱怨说:“我真的只是为了他好,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怎么就不体会我的感受。”
云叔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也别太心急了,他总会明白你的苦心。”
云远山说:“我还不急,他都二十六了,早该娶媳妇了。”
云叔心里打了个激灵苦笑,娶媳妇你怕是要失望了,他放下电话找云墨谈了一回,云墨跟云叔倒是有话,俩人说了许久,涉及到他的父亲他说:“我并不是逆着他的,我尊重小非的意见,他要不去我也不能强行送他过去吧,他会产生逆反心理的。”
云叔点头,后来打电话告诉云远山,云远山对云墨的行为很不忿:“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解释,我是他老子又不是老虎。”
云叔笑呵呵的说:“你也别挑他了,他从小就不怎么跟你说话,现在你要求他跟你解释是小非自己不去的,他也说不出口,再说他从小就跟我近,你是不是有想法?”
云远山哼哼的放下电话,云墨妈妈问他:“恩山怎么说?”
云远山说:“他说墨墨尊重小非的意见,小非不愿意回来他也不能强迫他,我看就是他不愿意回来。”
云妈妈听了一脸的抱怨:“小非是我一手带大的,他说带走就带走了,我想孩子他也不给我送过来,也不考虑考虑我的心情。”
小胖子很满意这个结果,虽然他知道他爸爸因为这个和他爷爷闹了点矛盾,但他一点都不担心,他知道爷爷对上爸爸只会败北。
成凯文笑嘻嘻的拍着云墨的肩膀说:“墨墨你这样的态度是不对的,你这是忤逆。”
云墨拍掉他的手说:“什么忤逆,我还大逆不道呐。”
入冬以后成凯文就像入了冬眠期,怎么也不出门云家整个宅子都安了暖气,暖气给的足,屋子非常暖和,他天天窝在屋里看书,好在云家藏了很多书,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打发这漫长的冬季。
这一天成凯文准时在公鸡牌闹钟的鸣叫声里转醒,迷瞪着双眼似睡非睡的,云墨带着呼呼的寒气进了屋,看着他还没起来,把手伸进他的被窝,手指在他胸前挠啊挠的。
成凯文让他的凉手一冰睡意消失的没了踪影,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问:“这么冷的天你不老实的呆在屋里乱跑什么。”
云墨笑嘻嘻的趴在他的身边说:“你不是让我跑步?我天天在坚持,你这个教练倒是睡懒觉不起来,起来吧,一会儿我带你去看最美的景儿,太阳出来就看不见了。”
成凯文慢慢腾腾的穿衣服,云墨在旁边这摸一把那摸一把
搞的成凯文的进度更慢了,成凯文拉着他的手使劲的按着他俩人闹腾了起来,小胖子在一边嘟囔:“真是的,一大早的不让人清静,我今天要是上课睡觉就是你们闹得。”
成凯文松开手摸了摸鼻子,云墨讪讪的爬了起来说:“文文快点。”
成凯文笑嘻嘻的说:“真该让你去市里读书,家里影响你睡眠我们真不落忍。”
小胖子无力的挥着胖胳膊,他还没睡醒呢。
成凯文一直没出去,穿的全是云墨的衣服,云磬回去以后给他买了几套冬衣送过来,成凯文找出来一件红色的穿上了,云墨看见后竭力忍着笑帮他扯平了衣服说:“文文穿着个还真是可爱。”
成凯文去照镜子,大红的卡腰羽绒服,深蓝色的牛仔裤,棕色的小短靴还带着翻毛,这都很正常,只是羽绒服上绣了一个鹅黄色的q版鸭子,更绝的在是牛仔裤的右腿上也有一只,难怪云磬送衣服的时候笑的猥琐,不过这衣服看着还真有喜感,成凯文对云磬的恶趣味扶额。
成凯文笑这说:“我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么有喜感的衣服,墨墨说好不好看?”
云墨看着他穿好了,猛地抱着头亲了一口,笑呵呵的说:“我二哥这衣服买的还这是不错。”他真心觉得成凯文穿这个很好看,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