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征什么都顾不得了,他跑到走廊的尽头,只有一扇华丽的大门,楚征举枪一脚踹开门,就见骆念离赤裸着横躺在地上,有一人正爬在窗户上准备往下跳,楚征对着窗户那边开了一枪,但人已经跳了下去,并未击中。下面都是自己和当地警方的人,楚征顾不得其他,扔了枪就跑到骆念离身边。骆念离浑身颤抖时而抽搐着,眼神涣散无光,
“骆骆!骆骆!”
任楚征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楚征解开他手上和脚上捆绑的橡皮绳,骆念离一身受虐的伤痕和红肿的下身,让楚征不由自主的发颤,赶上来的陆子麒和羊驼看到这番场景也是后背发凉。他起身拽下床上的床单裹在骆念离赤裸裸的身上,一把把他抱起,匆匆地往楼下跑。
救护车停在酒店外候着,医护人员看到被抱出来的人立马迎了上去,楚征跟着跳上救护车,骆念离躺在担架上戴上氧气罩,医护人员掀开被单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迅速给骆念离贴上电磁片侦测血压心脏,小护士开了一瓶肾上腺素给他打了进去。
楚征紧紧抓着骆念离一只手,红通通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脸。骆念离在汽车的颠簸下微微醒来,医务人员用英文问他感觉如何,骆念离似乎什么也听不见,楚征见他醒来立马伸出手抚摸他的脸,
“骆骆...”
骆念离吃力的转头,朦胧间仿佛看到了楚征的脸,困难的张开嘴,嘴在动,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楚征看得懂,他在叫:
“哥...哥...”
在缅甸的医院里做了紧急治疗后,又乘运输机回到国内,赵天诚早早联系好了医院,一下飞机就被送入了手术室。骆念离多是鞭打和烧伤,右脚处骨裂,舌头上有较严重的咬伤,腹部有出三厘米左右的刀口,很深。通过血液和尿检检测出打入他体内的是一种神经毒素,会使人产生短暂的剧痛感,少量的话不足以致命,但体内残余药性会让他在一到两天内产生抽搐和痛感,药性排出体外后就会好转。唯一一处重伤部位,是他的生殖器官,损伤很是严重。
出了手术室,就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楚征站在门外听着医生的病情报告,每一条都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上。
“这两天留在icu,待他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并无其他并发症后,再转入普通病房。”
楚征身着作训服,认真听着医生的交代,赵天诚高武洋和洱苗站在他身旁。医生走后,楚征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虚弱的骆念离,
“楚队长,您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们在这里守着。”
洱苗走到他身边问道,楚征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并无反应,赵天诚走过来拍了拍洱苗摇了摇头,洱苗就没再说话。
骆念离在icu的第二天就转醒过来,楚征询问医生可不可以进去看看他,医生告诉他只能探视一个小时。楚征穿好隔离服,慢慢走近骆念离的病床,病痛使得他的小脸越发白皙,骆骆虚弱地转头看向他,舌头被包扎起来,没法说话,骆念离就对着楚征笑了笑。楚征坐到床边,用手抚摸着骆念离的额头,
“小傻瓜,还疼吗?”
骆念离点了点头,楚征温柔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忍一忍,医生说明天就不会疼了。”
骆念离努力把脸颊放到楚征手心里蹭着,楚征愧疚地看着他,
“对不起,哥哥去晚了。”
骆念离闭上眼摇了摇头,嘴巴一张一合极力地想说什么,可惜什么也说不出,楚征摸着他的脸,安慰道:
“不着急,等病好了,哥哥听你慢慢说。”
骆念离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