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殿后,江怀柔问井岚,“方才为何不让我劝阻他们?”
井岚道:“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罢了,陛下如果插手,怎样都得不到好处,不如让他们自己争去。”
江怀柔点头,“其实就算我开口,他们也不见得能听,都是大哥二哥的人呢。”
言语之中颇有感慨,却并无记恨之意。
瑶兰国太子新婚,江铭作为使者亲自前往贺喜,而江诚则自请命去镇守边疆。
虽说他们也对皇上遗命感到疑惑,可说到底还是同江怀柔血肉骨亲,再加上皇上驾崩时人在跟前,故满腹怨气不知如何发泄,这才有了今日朝堂之尴尬局面。
“陛下今时处境不同往日,宫中人心险恶,以后要谨慎小心的好,不可轻易信人。”
“那井岚呢?”
“属下也一样。”
江怀柔想了下,笑道:“不,你才跟他们不一样。”
井岚依旧面无表情,眉梢冷肃却稍转柔和。
晚上将夜池和亲的事讲与太后听,她惊的从软塌上跳起来道:“不成!我月华公主有十多个,他夜池国凭什么指名道姓的挑哀家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