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逃得了?根本不可能的。”
江怀柔却丝毫不受打击,坚定道:“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只有不去努力的人,更何况我们不是两个人……外面还有一个厉害的家伙呢。”
少年眼中亮光复又燃烧起来,“什么人?”
江怀柔顿了会儿,道:“疯子,一个不按常理行事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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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惺惺相惜...
本指望靠南烛在外出奇不意打个翻身仗,未让江怀柔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南烛也被送了进来。
当时江怀柔正在询问有没有吃的,纪凡说每天只有一餐,都是有专门的人送进来。
此刻外面哐啷一声响,两人赶紧伪装好,推进来的却不是同往日一般的饭菜,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送来的人道:“大公子,此人是盟主要你好好招待的,是死是活都看你意思。”
待那人走后,纪凡还未开口说话,江怀柔便火冒三丈抢话道:“你这人怎么关键时候总是出岔子!”
南烛摸着鼻子讪笑,“我有什么办法,他们盟主那幅尊容,我这胃实在是消化不了。”
纪凡瞧出两人熟识,便低声询问江怀柔,“这就是说的那个疯子?长的倒真不错。”
江怀柔替南烛解开绳子,忍不住爆粗道:“长的好看有个屁用!还不是被关到这里来了?”
南烛笑嘻嘻的走进来,将烛台移到墙壁凹槽中,自己坐到桌子上,“气什么,我这不来救你了么。”
纪凡趴在床上道:“救他?我看你自身都难保。听方那人说的话么,是死是活都要看我意思。”
南烛道:“你这样子,能动得了我?”
江怀柔静了片刻,问道:“究竟怎么回事,说说你在外面碰到了什么。”
南烛道似心有余悸道:“什么都没碰到,不过是惹恼了她们盟主被送到这里来,我的清白之身总算是保住了。”
“你什么清白身?连钟离荣紫那样的小魔头都能降伏,还怕她区区一个女人?”江怀柔嫌恶的看着他,这人说话从来不分轻重缓急,随时随地都能开得起玩笑。
南烛道:“女人?你是没看到她,身体有我们两个加起来大,五官像个发面馒头全都是扭曲虚肿的。”
听他这般说,江怀柔又有些想笑,强忍住道:“那你又是怎么得罪她的?”
南烛道:“她居然要我亲他,我当然抵死不从,说怕被她胡子扎破脸,于是就被送来了。”
“女人,胡子?”
“当然是胡子,比寻常男人三天不刮还要长。”南烛将视线放到床上纪凡脸上,“我生平未佩服过什么人除了你们,对着那张脸我连饭都吃不下,你们竟然还能侍候得下去。”
纪凡一脸不在乎道:“为了生存下去,这点忍耐算什么。就算她是个石女,至少上半身还是可以找回点安慰的。”
“真是没想到,这种地方竟也藏龙卧虎。”
“过奖过奖。”
两个无耻之人凑到一起相互恭维,下流话题也能讨论得兴致勃勃。
江怀柔听他们越说越不对劲,便打断道:“莫讲那些没用的了,如今要想想怎么逃出去。”
南烛道:“逃出去倒也不难,只是找不到马匹。”
纪凡道:“这里有个牧场,我识得路。”
江怀柔道:“不急着走,先说说你的计划,看看是否可行。”
南烛道:“此时外面是傍晚,我们再过一两个时辰再这样……。”
听完他的话,江怀柔拧起眉毛道:“要我们扮成女人?”
南烛道:“大丈夫能曲能伸,我们两个都能扮,你为什么不能?”
江怀柔心中冷笑,你们?一个厚颜耻,一个长在女人堆里,什么恶心事没有做过?
沉默了会儿,纪凡坐床上坐起来,同江怀柔道:“我现在全身都疼,你身上可有带什么药,借我擦一下伤口。”
江怀柔把怀中小瓷瓶掏出来全都看了一遍,摇头道:“全是毒药,没有疗伤的。”
纪凡埋怨道:“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你这人心肠有多坏。”
江怀柔怒道:“我长这么大,除了今日何曾受过什么伤?哪里记得要带那些没用的!”
两人瞪了一会儿,南烛冷不妨用手指按了下江怀柔的脸,他立刻捂脸怪叫,“你干什么?”
南烛道:“你们这样的两个人互殴……是吃饱撑到了么?”
纪凡同江怀柔互相瞪了一眼,无语。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送饭的人迟迟不来。
纪凡疑惑道:“往常都很准时,莫非今日想故意饿我们?”
“倘若他们没有人前来,我们该怎么办?”
几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铁链声响,南烛将绳子虚套在腕上使了眼色,其余两人立刻做昏睡状。
门开了一条小缝,一碟咸菜一碗薄粥被推了进来,南烛出手如电扣住来人手腕,对方连呼声都发出便将其打昏拖了进来。
南烛飞快将她外衣扒下来穿上,头发打散松松挽个结,同两人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再弄两套衣服来。”
江怀柔见他双手还在女子身上摸不停,便压着声音不悦道:“你还在干什么?”
南烛找出一串钥匙,冲他笑笑溜了出去。
纪凡自语道:“看不出,这位公子还是个古道热肠的好心人,竟然会想起要救其他人。”
江怀柔冷笑,“他好心?不过是想利用那些人来引开旁人注意力罢了。”
说话间,门竟又打开了,南烛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