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浑身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的一干二净,连同五脏六腑都被摘·除了,包括那个不属于他的肾,他捂·住右边那颗跳·动着充满活力的眼睛,痛的倒在床上缩起身子,因为从里往外的疼痛不停痉挛。
“攸儿——”夏母惊骇失色的尖叫,“来人!快来人啊!”
江余痛的冷汗铺满了脸,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他大口大口喘息,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越想挣脱越痛,在无止尽的折磨中昏了过去。
半个月后江余醒过来,他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在夏母的担忧下按时吃药,身体一天天康复起来,暗自派人去了雷湑的老家。
江余每天都会出去散步,大概是因为右眼是雷湑的,似乎看什么都觉得有趣了不少。
他很有耐心的在等,雷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无论是残了,还是死了,都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
等了几天,等来的结果让江余失望,他手底下的人说,“boss,我在附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