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被那人拉了起来,又有一个家伙过来,扛着我一起往门外头走。我醉了酒挺难受的,头又一直犯晕,就特别不想走路,一边走还一边念叨人。
旁边那人带着好气又好笑的口吻:“江小贱啊江小贱,你埋怨个什么劲儿啊,你知道我为了你,刚才得罪了谁吗?我晚去一分钟你就要屁股遭殃了你知道吗?”
上上下下走了挺长时间,我才终于被人给放下来,我立刻倒头睡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才觉得难受。头疼得就跟要炸开来了似的。屁股上还挺疼的。我想起昨晚上花衬衫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就觉着该不会是被他给捅了吧。我也顾不得头疼,当即就从床上爬起来,在长镜子前把裤子脱了,撅着屁股照镜子。
就看见屁股蛋子上青了一块,看着就疼。我正心疼的时候,那门忽然就开了。
展凌云抬起头正要往里头走,忽然看见了我。他立刻就关上门退了出去。
我连忙提起裤子,打开门追出去,展凌云正往电梯那儿走呢。我忙冲上去拉住他,握着他的手恳切急切乃至殷切地开口:“你误会了!”
展凌云摆摆手,仍旧回不过神似的,冲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