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准备拍一部关于酒吧的小电影。
乌鸦听我说完,忽然掐着我的脖子,你知道的还真多,真想不到,你什么都知道,你既然知道,你就去调查吕蒙吧!
我被他掐的快要窒息了,老韩他们忙上来拉,我制止了,我说,乌鸦,你如果恨我,就掐死我吧!乌鸦说你当我不敢,我他-妈的杀人都敢!说完更狠狠的掐着我,我感觉到天旋地转,酒吧的灯光渐渐模糊起来,我忽然看到吕蒙站在远处,抱着胳膊说,唐哥,何必呢?我说吕蒙,我爱你爱的好苦。
我恍惚的醒过来,老韩他们在看着我,老韩说,醒了醒了,哎……老韩几乎掉下眼泪来。
我说,老韩,刚才怎么了,我……晕了?
老韩激动的说,幸亏你醒过来了,吓死人啦,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酒吧怎么办?
我咳嗽了几声,总算慢慢的好了一点,我说,乌鸦呢。
老韩经不住我的强烈要求,又把乌鸦喊了过来,这一次乌鸦好了很多,没有刚才的霸气,但是眼神里的鄙夷一点都没有减少。我给乌鸦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说,乌鸦,我如果想要整你,就你砸我的车还有入室抢劫就够判你几年的了,我一直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从一开始我觉得吕蒙和你就不是简单的yáo_tóu_wán的关系,你们是朋友吧?
乌鸦听到我说,很是惊异,唐哥,一开始你就知道啦?
写到这里,我请读者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如果这个故事只是简单的我爱直男,掰弯直男,那就太简单了,也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应该说故事本身比我们想象的精彩,就像我们看到山却只看到山的外形,山的树流水什么的,在山的内部,可能远远比我们知道的复杂的多。
我的流氓司机郑州卷第36章
但是涉及到隐-私,我就简单的说下了。乌鸦在北影读大三,在自己拍着一个即兴电影《就在拐角处》,这个是一个实验型的电影,乌鸦没事的时候在酒吧里拍各种各样的男女,卖yáo_tóu_wán只是一个幌子。后来吕蒙和他认识。
吕蒙在得知乌鸦砸了我的车和房子后,愤怒的去找了乌鸦,他拿着那个木棒去把那家酒店砸了个稀巴烂,最后被人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乌鸦救了他,吕蒙醒来问乌鸦的第一句是你把拿走我唐哥那部分钱还给他,你不还给他,我这辈子子就欠他的了。当然乌鸦没有还这笔钱,他靠着拿走我的那将近5万块钱加上自己的积蓄共计约10万块一起入了那家夜总会的股份,虽然很小的一部分,但是乌鸦依靠这点钱已经做到一个小经理。
他本来想靠着入股攒够自己这个小电影的资金呢,结果被吕蒙搞砸。吕蒙被众人扁的时候,乌鸦那时候不知道出于同情心还是对于吕蒙的愧疚感而救了他,救了吕蒙也等于丢了自己的饭碗。因为酒吧毁坏很严重,乌鸦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帮助吕蒙,所以连乌鸦也扯了进去。然后就有了荒唐的入室杀人,然后就有了各自的逃亡。
那个夜里我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躺在床上,看着屋内被小段精心布置的一切,仍然想着吕蒙在这里的样子,仍然想的是吕蒙。我想起蝴蝶效应,这是美国气象学家爱德华arenz)提出来的,他形象的说“蝴蝶效应:一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就是说很小的一个改变会引起巨大的变化。如果吕蒙没有遇到我,那么他不会认识贝贝,而贝贝也不可能怂恿他去卖yáo_tóu_wán,也不可能还不起乌鸦那笔钱,当然更不会有接二连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看起来毫不相关,但是连起来又变的不可思议。
当然,我不知道后来的事情比我想象的严重的多。
我在北京呆了四五天,这五天里林涵一直打电话催我,说认识了一个报社的老总,让我有时间过去应聘,我一直呆在郑州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和小段以前收养的一个小孩子从重庆赶过来了,这个小孩子是我和小段在大学里收养的,那时候他13岁吧,第一次来到北京流浪,被小段领回学校。我们其实也没怎么帮他,本来想着让他在北京受高等教育的,结果发现根本是空想,以我们的能力让他找个二流中学都难,找到北京电视台,电视台的态度很坚决,说这类失学流浪儿童我们管不了,如果真的想为孩子考虑,直接送救助站,救助站又让送下一个救助站,然后就是儿童救助中心,折腾了将近半个月,又回到原点,这孩子就是从重庆儿童救助中心跑出来的。最后我们都很绝望,觉得世界之大,容不下一个孩子,我们俩坐宿舍单人床的两头,那孩子睡床上,就那样过了一夜。第二天那孩子说要去儿童福利中心,我们一路欣喜,可是到儿童福利中心门口,孩子却走失了。我们找了一个下午,最后坐在公园里默默流泪。
大四的时候,那孩子又来了一次,这一次比以前大了一点,仍然穿的破破烂烂,只是心比以前更冷漠了,我们给他买了衣服买了饭菜,他已经没有任何欣喜的表情了,唯独对我们俩很诡异的笑,我们被他笑的发毛。他住了将近一星期,心安理得的吃住,弄得我们都很烦,突然有一天下午他说要走了,就要了钱走了。走之前他说,小唐哥哥小段哥哥你们俩都不要换手机号,等我有钱了还来北京,那时候我就还你们的钱。我说不用了,到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呢。小孩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