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他号码!”
“那就是他不想给你。”林木冷酷无情。
帝屋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让秦川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原因是秦川知道的话他就永无宁日。
一天二十四小时恐怕要有二十五个小时应付秦川的电话。
“玩飞盘吗?”
“不玩!”
“那跳棋?”
“不玩!”
“飞行棋?”
“不玩!”
“……”
“我要帝屋!”
秦川在床上打滚耍赖。
林木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川缩小成细细的一条在床上这边滚到那边那边滚到这边,十分冷静地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副扑克牌,往床上一坐。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把秦川吊起来打一顿。
“来抽鬼牌。”林木说道,“如果你赢了,我就帮你打电话给帝屋。”
秦川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火速变回了人形,盘腿往床上一坐,撩起了袖子:“来来来!”
林木看着秦川,一边洗牌一边感慨着这小智障真是名不虚传。
真的是对自己的运气没有一点逼数。
抽鬼牌是你这种倒霉鬼有资格玩的游戏吗!
林木洗好了牌,往床中间一放,冷哼一声:“来吧!”
晏玄景被林木扔在院子里,愣了好一会儿,才顺着林木刚刚的目光偏过头去,看向站在院子外边的几个妖怪。
帝休前边飘着本书,他的面前四个小萝卜头排排坐,最那边的是在一条小矮凳上坐得笔直笔直的聂深。
除了聂深之外,帝休和四个小妖怪都伸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只不过林人参他们是满脸震惊,而帝休则是微微皱着眉打量着他,带着点些微的疑惑。
帝休的确是十分疑惑的,因为他发现这两个后辈身上没有一点情欲的气息——明明出去了一晚上,晏归跟他说明情况之后都走了好几个小时了。
在院子里亲吻明明也已经是很亲密的行为了,但怎么就……
帝休怀疑的目光在晏玄景身上转来转去。
这小狐狸……该不会是不行吧。
晏玄景隐约感觉帝休的目光意味不大对,他垂眼看了看自己,却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对。
他转头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屋子,也没有现在就进屋去让林木害羞至死的打算,而是迈步走向了帝休。
聂深被晏归扔在这边,晏玄景没觉得多意外。
他甚至还能猜到晏归把聂深留在这里是准备把他安排到哪里去。
十有八九是林木现在在的那个街道办,而且还得跟着林木一起办事——晏玄景又不蠢,晏归把聂深留在帝休身边,摆明了就是因为只有待在帝休身边的时候,聂深才能保持清醒。
小人参作为爱林木人士对奶糖发出了强烈谴责:“奶糖你……你怎么又占林木便宜!”
晏玄景脚步一顿,偏头看向那个奶娃娃,说道:“这不是占便宜。”
“亲亲怎么就不是占便宜了!”小人参直跺脚,“你上次都弄哭林木了,你又占他便宜!”
被提起了黑历史的晏玄景沉默了两秒,说道:“这次他没哭。”
小人参一愣。
对哦。
林木这次没哭。
虽然还是冲进了院子里,但是好像是害羞的样子。
“那……那你们两个是……”小人参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