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
“您可以把它捏圆捏扁,随意变换造型,柔软的橡皮泥质地防水,坚韧,随心塑造,当它被放进受方体内时……”
老板开始使用各种专业术语,滔滔不绝,朝诃黎勒疯狂推销,一时间四处横飞的名词令诃黎勒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观察间内,辰砂屈辱,难堪地大叫,戟天咽了下唾沫,低声道:“准备好,老公要进来了。”
他的茎头抵在辰砂的后穴外,已渗出大量的汁液,无须再润滑,便十分容易地顶进。
“喂……喂那个跳蛋还没拿出来,哇啊——!”辰砂崩溃地喊道。
“你先把它……”辰砂断断续续,在体内异物的剧震下,无法说出一句完整地话,他清楚地感觉到戟天一路顶开自己的甫道,并挤住了那枚柔软的跳蛋。
在戟天肉根的挤压下,软球被挤得变了型,贴着他的茎柱前端成为一个凹面,震动处恰好紧贴着戟天男根上的肉筋,那是全身最敏感的外g点。
戟天舒服得变了声调。
“老婆……我……想死你了……”戟天呻吟道,停了动作,粗大,滚烫的肉根便这么插在辰砂体内。
辰砂已喊得声音快哑了,他抓着床单,颤抖得直起腰,像是渴望着戟天再度深入。
戟天低沉的呻吟更添听觉刺激,不到一会,他便开始缓慢抽出,插入,辰砂竭力大喊。
“啊……啊,你不能再动了!我要……”辰砂双眼失神,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前挺到极点的肉根微微发抖,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大滩液体。
老板饶有趣味地欣赏了片刻,道:“看来效果很好。”
测试员们纷纷擦去鼻血,连声附和。
老板转向诃黎勒,捏着那枚软跳蛋,道:“这件样品可以送人……血狮先生?先生!”
诃黎勒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辰砂宣泄完后疲惫无比,然而还未缓过气来,那震动不停的跳蛋继续刺激着他。
“我我我……你不能把那东西……先关了,啊!啊!”辰砂难堪地呻吟道:“戟天——!”
戟天急促喘息,抽出些许,像是想离开,然而却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插了进去。
“这样……休息。”戟天呻吟道:“我慢点,宝贝,你坚持住……”
“我不行了!”辰砂仰头,喘息着哀求道:“先停下来。”
戟天低声道:“不能停……合约上要求我把你……连续三次干到射。”
辰砂几乎要崩溃了。他感觉到戟天比自己更享受,仿佛这许久的禁欲生活在此刻尽数唤起了戟天疯狂的yù_wàng,辰砂的甫道内被灌满戟天温暖的□,并随着他有力的,深入的chōu_chā而不断溢出,戟天的有力的腿根处与辰砂的股间不断冲撞,带满jīng_yè的“啪啪”响。
辰砂刚缓得一口劲,瞬间又被顶上了高潮,他知道戟天定是泄了更多次,几乎每过一会,他就能感觉到戟天的硬根捅得自己腹部微微发痛——那是他熟悉的,戟天高潮到来的表现。
他想说点什么,然而震动不停的刺激,与戟天摩擦的抽弄反复打断了他的思路,令他在晕眩与清醒中徘徊。
又过一会,辰砂痉挛的身体倏然放松,感觉到体内不住刺激着自己的跳蛋终于停止。
戟天也感觉到了,他终于从沉浸在忘我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摸了摸辰砂的脸,道:“停了?”
辰砂筋疲力尽,道:“怎……怎么停了?”
戟天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能量消耗完了?换一个?老婆还想要?”
辰砂挣扎着离开戟天些许,道:“不不不……先不要了,休息一会……”
戟天不情愿道:“果然是新产品。”
他把肉根抽离辰砂身体,发出一声轻响,继而轻按住辰砂后穴,以防灌满了他甫道的液体流出,再揪着那根控制跳蛋的线,缓慢抽出。
戟天把那根线顺藤摸瓜地扯出来。
“……”
“老婆……”
“怎么了?”
辰砂并没有感觉到跳蛋滑出体外,转头不安地问道。
戟天恐惧地看着辰砂,手上拎着一根光秃秃的线。
“断了——!!!”辰砂登时五雷轰顶,抓狂地大叫道。
半小时后。
戟天开始讹老板了。
“这种产品怎么能用?!差点对我老婆的身体造成伤害。”
老板哭笑不得地慌忙赔罪,道:“是您的力量太大了,导致每次牵扯时那根脆弱的线经不住……”
戟天怒道:“而且做到一半中断对精神的影响也很不好你知道么?”
辰砂哭笑不得打圆场道:“算了算了……继续……改进就好。我们走吧。”
辰砂疲惫得无以复加,心内却洋溢着满足,那是身心上的双重满足,以及想到有三万金币进账时,极大的心理满足。
戟天成功地发挥了无赖属性,又敲了老板一笔,把三万五千金币的支票收好,搂着辰砂,两人上了马车,满意地离开。
诃黎勒蹲在店外的街道上,抽完烟,把烟头扔在身前,眼望马车离去的方向。
雇佣兵之都:
昆布佣兵团狭小的地下室木门被叩响。
“你们回来拉——”昆布上前拉开木门,狐疑地打量门外那陌生男人。
诃黎勒沉声道:“你好,昆布团长。”
文术猛然从桌前站起,道:“诃黎勒将军?!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