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冤无处诉啊~~~
卫枫看着身下司马邺得意的奸笑,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每回计划得好好的事情,一遇上司马邺这个混账克星总是会中途流产。他撇头看看月月哀求的目光,再低头看看司马邺故意装出的‘被害者’模样,狂吼一声,低头一口咬在司马邺的侧颈处。
“啊——!!洋葱头!你敢咬寡人!!”完了,都自称寡人了~~~
“我就是要咬死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月月是我的!!”卫枫将脸埋在司马邺领子里,声音模糊的低声咒骂道。
“枫!你快放开他,你吓坏他了!”
萧月痕一看卫枫不但不听自己的劝阻,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出于保护病人的心态,赶紧冲过来想将卫枫从司马邺身上拉下来。但他哪是卫枫的对手,拉了半天,卫枫根本感觉不出有阻力。
司马邺看到萧月痕过来帮自己了,马上暗地里发力,将卫枫一股脑儿的扔了出去,然后摸着脖子从桌子上站起身来。卫枫被忽然推开,差点站不稳,幸好月月及时从身后扶住了他。
“司马邺!你这个蛇蝎心肠的阴险小人!!”卫枫刚一站稳就指着司马邺,面红耳赤的骂开了,忽然想到月月还在自己身后,赶紧一把搂过月月,抓着他的上臂,眼睛直视他,紧张地说道:
“月月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他陷害的!”算了吧,你本来心术就不正。-_-
萧月痕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恰巧听到了桌子那边传来司马邺痛苦的声音:
“月月,我好疼啊~~~一定被他咬掉一块肉了……”
司马邺说完,有点委屈的斜趴在桌子边,坐在椅子上,扭着他那张英俊的脸。萧月痕一听他受伤了,赶紧挣开卫枫的手,跑过去看他,留下卫枫一个人在那里失神了好久。
萧月痕跑到桌边,看见他摆在桌上的银针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撒了一地,酒壶也倒了,酒水顺着桌角流到了地上。
还能为什么?那不是刚才他们‘激战’的时候弄的呗~~
萧月痕只是略微瞟了一眼他的针灸,便立刻低头察看司马邺颈上的伤口。他斯文的翻开一点司马邺的衣领,用微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伤口边缘,温柔的出声问道:
“呀,都充血了。疼不疼?”
“疼。”司马邺盯着萧月痕瓷娃娃一样的瓜子脸和又长又翘的眼睫毛,看得魂都飞了,哪里还知道疼哟~~~但他为了多享受一点萧月痕的温柔,想都不想就出声回答。
“哼!”卫枫看着司马邺一副想将月月拆吃入腹的模样,又不能像往常那样跑过去制止,只能冲过来,停住,一屁股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监视着二人。
萧月痕走到书柜那儿,拿来一些瓶瓶罐罐放在桌上,弯着腰帮司马邺轻轻的涂抹着药。司马邺斜趴在桌面上,将脖子亮出来给萧月痕擦,舒服的享受着萧月痕微凉的手指在他的动脉处轻柔的抚摸,神游起来。以至于萧月痕什么时候上完了药,拿着瓶子走开了,他也浑然不觉。
萧月痕走回来后,看了一眼同样趴在桌子另一边委屈的瞅着他的卫枫,眼睛立刻躲闪开来。开始收拾起桌上、地上洒落的银针。
萧月痕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殊不知这才刚刚开始。在他专心致志捡银针的时候,两只饿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脑子里都飞快的旋转着,比拼着更bt的计划。
萧月痕好不容易将散乱收拾干净,准备去厨房做饭。谁知他刚走过司马邺身边,司马邺一把抓过他纤细的手腕,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他拉着坐到了自己腿上。卫枫一看,耳朵‘嗖’地一下竖了起来,介于刚才被误会,又不好冲过去,只能伸长耳朵使劲听他俩在对面说什么。
司马邺心花怒放地搂着萧月痕的细腰,表面却很凄凉的说:
“月月,今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我晚上一个人睡会好怕,总做噩梦。”
原来自从萧月痕听到卫枫说他喜欢司马邺之后,便以照顾司马邺为由,死都不肯再跟卫枫同房睡了。卫枫为此大发了好几天脾气,但当他看到自己发脾气的时候,司马邺正没日没夜的抓紧机会挖他的墙角,只好服软答应了萧月痕的要求。从此三人各住一间房。
萧月痕同情的看着司马邺,伸手想抱抱他安慰一下,忽然看到司马邺身后,坐在对面桌子前的卫枫,正狠狠的瞪着自己,心下一‘咯噔’,惆怅地想起卫枫喜欢司马邺,只好又收回手,拍拍司马邺的肩膀,怜惜的说道:
“邺邺,你别怕,我和卫枫会保护你的,那些只是梦,醒来就没有了,不用在意。一切皆为虚幻。”
司马邺看到萧月痕本想抱自己的手忽然又收了回去,失望不已,只好继续煽风点火道:
“月月你不是大夫吗?我怀疑我是生病了,所以才总做噩梦。要不你跟我睡一夜,看看是不是顽症?”
月月为难的看看司马邺,又抬头看看紧张不已的卫枫,想了想,跳下司马邺的大腿,跑到一脸诧异的卫枫面前,低声下气地对他说:
“枫,我们是朋友吗?”
卫枫不明所以的看着萧月痕的大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虽然卫枫以前每次拱进萧月痕的被窝时,总是说:“一起睡吧~~~我们是朋友嘛~~~”
“枫……”萧月痕握住了卫枫的手,使卫枫从神游的状态下回过神来。
“是,我们是朋友啊。”卫枫无奈,只好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