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痕说完,摇摇自己手上的胭脂盒,将它放在了流玥的床头,然后看了看流玥柔美的脸庞,不怕死的说道:
“你脾气怎么这么坏?你是过期男妓吧?”
“你才是过期的,我可是天上人间最红的头牌!”流玥气愤地看着坐在床边,开始打开医药箱的萧月痕。
“哦,怪不得这么横。”萧月痕‘啪’地一板打在流玥白嫩的屁股上。
“啊——!你做什么?!”流玥吓了一大跳,想坐起来,无奈身上痛得紧,他动又动不了。
“躺好!我帮你上药。你要是动来动去,等会儿我弄痛你了,你可别怪我。”
萧月痕说完,扶着流玥趴好,扑上床拿了一个软枕垫在流玥腹部,使他的臀部抬高,然后从桌上拿过烛台点上火,凑过来仔仔细细地帮他检查了伤口,这才重新将烛火吹灭,放回了桌子。复又走回床边坐下,对流玥说道:
“这个伤有好几天了吧?都是你自己没处理好,否则这会儿应该好了。”
萧月痕心想:为什么我看来看去,都只是给男宠处理‘后面’啊?能不能让我医一些体现我水平的病人啊?
流玥并非第一次被人这样看,以前那些变态的客人也会要求流玥身下垫一个软枕,好增加闺房乐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