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一丰一看清楚来的人,一颗心就吊了起来。
“谢轶楠!快走!”
谢轶楠一愣,见战一丰神色紧张,可手枪还抵在封逸财的头上。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战一丰如果把封逸财杀了,他自己同样会受到惩罚。
“战一丰,你别激动,你……”
“快走!”
“战……”
“我让你快走,你听没听见!不然我就开枪了!”战一丰怒吼一声,手腕不禁用力,手枪重重的怼在封逸财的太阳穴上。
嘭……
谢轶楠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战一丰魁梧的身体慢慢的落在地上,一切犹如黑白电影里的慢镜头……
谢轶楠嚎叫一声,一下子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捂着汩汩而出的血液。大声叫着,自己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封逸财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对着树上的雇佣兵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人一个纵越,从树上跳下来。脸上被一个绿色的头套掩盖着,看不见相貌,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和浓黑的眉毛。
“把谢轶楠带走。”
封逸财下了命令,从雇佣兵手里接过手机,说了几句话。
谢轶楠大声叫着,用力拉扯着战一丰的身体,想背起他。突然,后颈受到一击重力,眼睛一翻,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临倒地的时候,眼前只有一片血红和战一丰苍白的面孔。
雇佣兵扛起谢轶楠,用脚又踢了踢战一丰的身体,对着封逸财摇了摇头。封逸财冷冷的看了一眼战一丰的尸体,笑道:“死了就算解脱了,早死晚死都是一样的。”
几分钟后,另一个雇佣兵来了,把封逸财背起来,一直走到门口的车子前,才把封逸财小心的放进车子里。
转瞬间,车子开走了,谢轶楠也消失不见了。
胥桦业还没有赶到玫瑰园,就接到了封逸财的电话。
战一丰死了,谢轶楠被活捉了……
胥桦业彻底傻了,连封逸财说的是什么都听不清。脑袋里只剩下一团魔咒,战一丰死了,死了……
胥桦业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嗓子沙哑的说不出话来。仰着头把眼泪硬生生的逼回去,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把谢轶楠还给封熵。帮他完成心愿,这样他就能出国了,可以自由了。”
“那我呢?”
封逸财冷笑道:“你当然得死,不然谢轶楠怎么死心呢?不过,我说不定会心善,放了谢轶楠也说不定。”
“时间,地点,你说吧!”
胥桦业深深吸了一口气,痛苦的闭紧双目。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快了。快到他来不及做任何的准备。
他本以为已经掌握了所有的先机,可事情却到了这一步。他很不甘心却又如此无助。
封逸财哈哈大笑,眼睛瞟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谢轶楠,笑道:“等我通知,你还能清闲三天。”
胥桦业放下手机,再一看车子的前方,已经不知道这是哪里了。胥桦业目光呆滞的盯着前面,看着满地的沙石,内心一片荒芜……
百威接到胥桦业的电话,第一时间把胥桥巧和孩子送到国外安顿,又只身返回。胥桥巧哭的泪人似的,同时也惊动了百威的父母。
只一个晚上,一场情仇又一次和商界挂钩。第二天凌晨时分,一封解密封家内幕的揭露信在互联网上疯传起来。
其中真假度不得而知,但是封逸财残害新兄弟,霸占弟媳的事却被传的沸沸扬扬,震惊整个上流社会。